安保表決心讓我感覺靠譜,信心非常足,最起碼出事了,也能保護我的安全,給剛哥給我的電話打去電話,只知道對方姓周,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電話接通後:“你好周哥。”
“找周哥啊?你等下。”
聽見電話那面說話:“周哥,有人找。”
“誰啊?”
“周哥吧,我是剛哥的小弟,剛哥讓我給您打個電話,就是那批瓷器的事。”
“啊,那你來找我吧。”
我剛想問對方地址,結果電話換人了,又是接電話的人:“你來火車站的***旅店。”
人家說完電話就掛了,這人是真的囂張,開著三臺車往廣州走,到了廣州火車站,大家下車:“濤哥,你帶四個安保在下面等,別上去了,等我電話,我和鬍子哥帶兩個人上去。”
這個小旅店不是很大,裡面亂糟糟的,來到頂樓,我敲了敲,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寸頭的男人:“你好,剛哥的小弟。”
“進來吧。”
這個房間很大,不是那種小旅店那種,更像現在的商務酒店,客廳幾個人在打牌,給我開門的男人來到一個唯一不是寸頭的男人身邊:“周哥,人來了。”
周哥把撲克一扔,起身坐了在沙發上看著我:“你叫什麼?”
“周哥吧,我叫小宇。”
“你們這些瓶瓶罐罐的值多少錢?”
“市場價六百萬左右。”
“你們這東西值錢啊。”
我沒說話,賠笑點點頭,周哥又說:“對方要五百萬,我這面的喝茶費,你就給二十萬吧。”
“周哥,剛哥沒說您這面有二十萬,您要茶水費,這二十萬我出。”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告訴這個人一聲,剛哥沒有說過這件事,到底有沒有,後說,但是我不會差事。
周哥看我笑了笑,對我說:“那行,走吧,我帶你去。”
一群人下樓,周哥帶著幾個人上車就走了,我讓大家上車,跟著周哥的車,來到一個貨運站的倉庫,倉庫很大,裡面已經有幾個人了,還有兩臺金盃麵包,下車後,我跟著周哥來到對方面前:“老李,我做中間人,你扣的這批瓶瓶罐罐的,按照咱們商量好的數,交給這個小兄弟就行了。”
“老周沒問題,按照咱們說的辦。”
周哥看了我一眼:“小宇,給你李哥拿錢。”
我給安保使了個眼色,兩個安保拎著錢放在叫老李的面前,叫老李的看都沒看,就讓小弟把錢拿走了,我揮了揮手,濤哥和鬍子哥帶著安保開始看貨。
鬍子哥看了一眼,對我點點頭,這是沒問題的意思,鬍子哥帶著安保開始裝車,兩個安保一直在我身邊,很怕我出現問題,周哥跟姓李的兩個人抽著煙,聊著什麼。
第一車的瓷器裝完成,我挨個又看了一眼,都沒有問題,五彩嬰戲圖蓋罐也在其中,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安全的結束了,沒想到出了岔子。
坐在卸第二車的時候,陳總出現了,走到周哥和李哥身邊,張口就說:“李哥,五百萬太少了,咱們還要加兩百萬。”
我一愣,看向周哥,周哥也被這麼一下弄懵了,看向老李,老李對周哥說:“老周,不好意思,你稍等下我。”
老李拉著陳總走到一旁,兩個人不知道說著什麼,我看了眼鬍子哥,給安保他們使了個眼色,六個人往車上搬,第二車已經搬一半了,姓李的對手下人揮了下手,手下的人直接把車門關上了。
鬍子哥對關車門的人說:“你要什麼?”
關車門的人推了下鬍子哥說:“別tm搬了!”
鬍子哥也沒慣著毛病,推了下對方,眼看要打起來,安保把鬍子哥拉到身後,把老李的手下按在車上,對關車門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