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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先生,”唐瑾帶三人走到了那中年身前,先是執手一禮,然後才說道:“我們幾個是來接受詩詞歌賦考驗的。”
聽到聲音,那青衫中年睜眼打量了四人一眼,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唐瑾身上,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不錯,來,隨便抓個木牌,看看你的考試題目是什麼。”
說罷指了指身前的幾個大罐子,唐瑾才知道,這些大罐子當中裝的是考試題目。
當先上前,唐瑾將手伸進其中一個罐子當中,隨手抽出來了一個木牌。木牌的正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詞字,後面寫著臨江仙三字。
青衫中年結果牌子,嘴角帶起了一抹淺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方桌,桌子上放著筆墨紙硯:“你的考試題目是詞,詞牌名臨江仙,你現場作一詞攥寫下來吧。”
現場作詞!唐瑾的這個題目在眾多考試題目當中,難度也算是高的了。不過卻難不過唐瑾。
唐瑾走到小方桌旁,右手提起左手的長袖,在硯中倒上水,左手拈起墨,便開始一邊磨墨,一邊思考起題目來。
對於從小便被教授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唐瑾來說,這個小題目當然很容易就可以解決,想了一會,見墨磨了出來,先鎮住一方宣紙,唐瑾提起旁邊上好的清月狼毫筆,蘸墨在那方宣紙上寫了起來。
看到唐瑾揮毫潑墨如此從容,抬筆行書如此熟練,身在一旁的青衫中年書生也吃了一驚,趕緊挪步到唐瑾身邊,看唐瑾的答案。
先映入書生眼簾的,是一行行筆力蒼勁,帶著一股傲然不屈,俯天下的豪放氣勢的書法,筆墨飽滿均勻。還未看做的詞,便是這份書**夫,就已經讓中年書生自嘆弗如,羞愧不已了。
“深院溶溶日暖,小窗淡淡風長。堆紅淺綠理晴妝,何郎悄帶粉,韓掾漫偷香。惹恨還添新恨,牽腸容易斷腸。東君到此亦痴狂,有情花不語,消瘦為斜陽。”
仔細的品評著唐瑾的詞,只覺得越品越有韻味,越想越入意境,不由得大嘆三聲好字。中年書生折服!
再抬頭,書生看向唐瑾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一抹恭敬,欽佩:“先生大才,吾自嘆弗如也。”說完,竟然向唐瑾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小子怎敢受先生大禮!”唐瑾連忙上前將那中年書生扶了起來。
中年書生看了看唐瑾年輕的容貌,又想了想自己已經如此年齡,詩詞書法上竟然還沒有一個少年造詣深,不禁大嘆其才。
拿出了一枚橙色令牌,換過唐瑾手中的白色令牌,中年書生對著唐瑾囑咐道:“拿著這橙色令牌,你便是這柳府的中級家丁了,憑此可領取一身中級家丁服。當然了,以你的才學,當一名家丁可是委屈了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不必了。”唐瑾拒絕了中年書生的好意,“我還是留在這吧。”
並沒有說為什麼,中年書生也沒有問,只是遙遙的嘆了口氣,中年書生便繼續考核程寅幾人了。
程寅幾人雖然沒有唐瑾的才學,卻可以運用神識作弊,都挑了個簡單的題目,過得也還算輕鬆,都拿到了橙色的令牌。
看了看手中的橙色令牌,唐瑾知道自己距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告別了中年書生之後,唐瑾帶著三人繼續向下走去,準備去測試修為,升級成為高階家丁。
又穿過了幾個假山小道,唐瑾三人來到了一個小院落當中。
院落當中有六個壯碩大漢和一個乾瘦的老者,唐瑾幾人來的時候,六個大漢正在一起說笑,而那乾瘦老者卻正坐在一邊閉目養神。
看到唐瑾幾人進來,六位壯碩大漢停止了說話聲,那乾瘦老者也睜開了眼睛,看向唐瑾。
老者一雙還算犀利的眼睛不斷打量著唐瑾幾人,若是平常人被老者如此打量,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