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了。”冰月只能這麼說。
“放心啦!”賽頓甩甩手,笑著說道。
“回去修練吧。”見賽頓願意承擔著一個責任,彬星也鬆了一口氣。賽頓雖然吊兒郎當的,但做起事來卻一點也不馬虎。
“嗯。”賽頓和婷淚點頭,然後又再次進入魔法室,繼續他們的精神訓練。賽頓和婷淚離開後,客廳裡只剩下冰月、彬星、墨厥和索。冰月向彬星使了個眼色,兩人才悄然離去。
“對不起,這是我欠你的。”冰月二人一離開,索就開口說道。
“你並沒有欠我什麼,不過,我希望你在下次行動之前,最好先考慮一下別人的立場。”墨厥收起溫和的笑容,換上嚴肅的臉孔,認真地提出他對索的勸告。
“嗯哼。”索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厲光,但被黑色的長遮掩著了。
“因為,你所作的一切,都會間接影響月和星以後的行動。”墨厥接著說道。
“是嗎?”索輕聲說道。
“希望你以後能三思而行。”墨厥說完這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三思而行…………若我事事沒有百般思考的話,我可能活到今天嗎?”索低喃道。
“媽咪,光明神殿的人都不厲害,為什麼要逃?”天鏈好奇地問道,或許是和洛可在一起的時間較多,所以對他人的性命並沒有太在乎。
“即便他們不厲害,我們也不能隨意傷人。”冰月搖搖頭,輕輕的撫著天鏈的頭,寵溺地說道。
“但是,他們對我們不禮貌啊!”天鏈無辜的說道。
“那是他們不對,我們又何必和他們計較呢?”冰月繼續解釋道,不過,在她心底倒是有個疑問。
“可是,我們應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對啊!別人打我們一下,我們就應該十倍鳳還,不是嗎?”天鏈一向單純的眼睛,眨了眨,好奇地提出它的疑問。
“鏈,這些是誰告訴你的?”冰月微蹙眉,輕緩地問道。
“洛可,那個臭毛球啊!”天鏈無辜地說道。
“鏈,以後離洛可遠一些。”冰月只能這麼說,洛可到底說了些什麼,汙染她家天真無邪的天鏈的思想。
“月,為什麼要離小可遠一點兒?”就在這時,彬星剛巧有事走進冰月的房裡,聽到冰月的話。“是不是小可做錯什麼了?”
“它不要用魔獸之間的那一套處世方法教天鏈就好了。”冰月無奈的說道。
“以牙還牙有什麼不對?”洛可忍不住為自己辯駁。
“我不希望鏈學這些就是了。”冰月繼續說道,不理會洛可的辯駁。
“好了,好了,”彬星趕緊中斷雙方的對話,轉移話題。“月,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怎麼了?”冰月問道。
“我在想索那邊,是不是要處理一下?”彬星說道。
“嗯,他今天的行為確實是過火了,我們也應該和他談談。”冰月也同意彬星的提議。
“那誰去?你還是我?”彬星見冰月同意了,才提出第二個問題。
“一起去吧,我怕你解決不了。”冰月輕輕地笑道。
“月!你怎麼那樣看輕我啊!我也是很厲害的。”彬星大聲抗議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最近冰月以整他為樂。
“開玩笑罷了,我怎麼可能看輕你呢?”冰月笑眯眯地說著。“走吧。”
“算了,我們明天才去找他好了,今天生了那麼多事…………”彬星見冰月鬧著他玩,也擺擺手說道。
“不知道頓能不能解決…………”冰月小聲地提起。
“頓既然敢拍胸口攔下這一個任務,他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我們不必太操心。”彬星笑得十分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