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別人,說怕被打擾,要專心什麼的,原來是怕你找到他。”
“對,我在找他,我想剝了他的皮。”海御是真生氣,但他更想知道馬克西姆在幹什麼。
一隻小手舉起來,就差戳到兩人鼻子下面:“我知道老馬為什麼去借高利貸,問我問我~”
秦耳抓住秦滿倉調皮的小爪子,“哦?你怎麼知道?”
秦滿倉眼珠骨碌碌轉:“重點難道不是老馬為什麼去借高利貸嗎?”
海御用可以凍死人的目光掃向秦滿倉,陰森森地:“說。”
秦滿倉賊膽潑天搓了搓手指:“等價交換原則。”
海御冷笑一聲,掏出手機。
一秒後,秦滿倉聽到手機提示音,開啟一看,樂得兩隻眼睛都眯了起來。
要說玄門最小氣的人就數海大財務總管最小氣,但要說大方,也是海老大最大方。
秦耳湊過去瞄了一眼,嘴角勾起:作為師孃,某人給零花錢從不手軟。也怪不得秦滿倉和伍凌風這兩小子又怕海御又愛他。
秦滿倉收到豐厚的好處費,把親生父母的訊息都扔到了後腦勺,滿臉八卦地湊到兩人面前,嘰裡咕嚕一通說。
事情說來還是和美女有關……
馬克西姆人雖然浪,但對於和他正交往的女友向來大方,他其實也沒有完全欺騙海御,他確實有個認識的人需要大筆金錢,但不是用在器官移植上,而是整容。
而這個女孩需要整容的原因和馬克西姆也有那麼一丁點關係。
“據說那個姐姐有個前男友,她和老馬在一起後,她前男友就很不高興,還跟老馬打了一架,但那個前男友完全不是老馬的對手,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就恨上了老馬和那個姐姐。老馬不長情,和那個姐姐相處了沒兩天就跟她分手了。誰想到……”
秦滿倉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似模似樣地說:“那個姐姐似乎並不想和老馬分手,來找過老馬幾次。老馬每次都笑嘻嘻地和人家見面,但也明確說了不會再複合。那個姐姐就走了,但她回去後,就在家門口,被她那個前男友潑了硫酸。那人還叫囂說都是老馬逼的,是老馬禍害了他們的幸福和未來,要老馬對那姐姐負責。”
秦耳和海御:“……後來呢?”
秦滿倉攤手:“當時那個前男友跑掉了,但老馬知道這件事後就親自出手找人,抓住了那個前男
友,把他送到了警察局,讓警方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秦滿倉又小聲說:“據說老馬把那男的臉骨給捶爛了,還跟警察說是那男的自己摔的,那男的竟然也承認了。”
海御眼色微沉,和秦耳互看。
海御的怒火微微下降了一些。他知道老馬沒錢,這幾年,老馬一直在償還他之前因為“背叛”的罰款。老馬可以不管那位女士,但不管是海御還是秦耳都知道,老馬的性格就不可能不管。
“那個姐姐幾次想要自殺,她的朋友就打電話給老馬,逼得老馬不得不去陪她。後來老馬就出錢讓她去治療和整容,老馬手上錢不夠,他就開始貸款。”秦滿倉的語氣明顯對那受害女士和其朋友有一些怨言。
秦耳摸摸秦滿倉的頭。
海御皺眉:“老馬為什麼不去找那個犯罪者?要賠償也是那個犯罪者賠償,憑什麼找老馬?”
“就是!”秦滿倉噗噗點頭,轉而就撇嘴道:“那個潑硫酸的前男友據說沒錢,也沒房產和其他任何資產,他父母也沒什麼存款,父親還患了前期的基因崩潰症,正在排隊等治療。夫妻倆就哭著一個勁道歉,說沒有教好兒子,但也擺明了沒錢賠償。”
海御要說什麼,被秦耳按住。
秦耳:“不管那對夫妻是偽裝可憐還是真可憐,禍不及家人。老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