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可是,真的,能攔得住弦一郎嗎?
——“不要正面應對了。”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抱著手肘。幸村說道。
果不其然,真田錯愕的反對,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幸村看著真田,沒有否定沒有重複,只是點點頭默然。
礙於他作為部長的權威,真田沒有在說什麼。眉頭,皺的愈發的緊。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把這場比賽寫得這麼詳細。
可是,看著他們這麼努力地拼搏。真的很有感覺,很像說些什麼……
壯烈的比賽。再度重溫的時候,心下的感覺很濃重。
本文 男一號的真田和男三號的手冢啊。幾乎任何一個細節都不願意捨棄。
請大家原諒我的碎碎念。原諒這一張漫長枯燥的比賽。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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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峰對決。下
比賽重新開始。
已經消耗大至用不了零式發球的手冢,依舊不知疲倦地使出手中幻影。
一球一球。面無表情的臉,和直直削落得每一球,不成正比。
真田依言捨棄了正面。雷電,加上了風的元素。原本垂直的拍面,化為平橫。反手,變成了側面的消耗。
耳邊,傳來的是不識場景的拉拉隊,還是大喊著“皇帝,皇帝”。
真田的眼眸被壓在帽簷下,看不清楚,他複雜的眼神,透露著的憤懣。
這樣,怎麼說,都是不磊落不光明的。這和跡部當初和手冢那場比賽有什麼差別——連正面回擊都捨棄了他還算什麼皇帝。
這不是他啊。真田越發的憤怒。回球,也隨意加重。
原本落後的比分,被逼近的回追。
短短兩局,見效了的側面回擊。6…5。
真田領先。
少年和少年。
緊握著球拍,依然隔網相對著。
像是兩匹就要衝上前撕殺對方的狼。犀利的眼神,不曾放鬆,不曾離開。
剛剛短暫的冰敷,已經失效。紅腫的顏色,重新的出現在膝上和肩膀上。然而,他們卻像是忘記了疼痛。不斷地相對使用著各自的絕技。
“40…0。”
再度被連下三分。做著無用功的手中幻影,還是到了真田的賽末點。
把護理的藥具,交給剛剛被請來的護士,細細的交代了一番才放心的看著她走到青學那一邊去。侑恬站在看臺的最上面,看著已經接近尾聲的比賽,明明知道勝利降至,卻再也不忍心睜開眼睛看了。
遠遠地,她聽見不二在說:“手冢,直到最後一刻,都不會鬆懈,嚴陣以待。”
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
他們,都是這樣的男人啊。
會為了網球,為了任何一件他們認為值得對待的事情,全力以赴。
這明明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她卻這麼心疼,心疼他們的執著。他們的頑固……
分不清的手冢幻影和手冢領域
最後一擊。真田重新使出的“動如雷霆。”正面相對。
終於等到了久違的對手,已經待命多時的手冢幻影迎了上去,手冢的球拍再度被打飛。然而,飛出去之前,新換上的球拍,完成了最後的使命,把黃色的小球,打飛了回去。
白色的球網這邊,真田已經站不起來了。
微微顫抖著的腿。紅腫一片。本能的抖動和本能的痠疼。真田愣愣得,看著那挑高的一球,恍若從陽光的深處跌落一般。像是什麼東西驅使著一般。真田握緊了球拍,半蹲著,球的網線,觸碰到了那枚黃色的小球。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