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看到朱雪青揚起的嘴角。
“雪青學姐,我們已經賣了一下午了,幾時才要收攤啊?”她要回去補眠啦!有一段時間沒一大清早被挖起來了。
朱雪青看了看不遠處走來的陰沉男子,笑著拍拍她的手。“快了。”
的確很快。
不到一分鐘,滿臉怒氣的汪奇將站在矮凳上叫賣的獨臂女俠給揪下來,仔細檢查她的繃帶有無滑落,然後又狠狠的瞪她。
受到槍擊的羅玉珊在送醫搶救後已無大凝,她在生死垂危之際領悟了一件事,決定將揹負了二十一年的罪行說出,也放棄當個等愛的女人。
當年莫名遭到丈夫冷落後,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惹他嫌棄,後來才隱約得知有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獨守空閨的寂寞叫人難受,此時有個因案被通緝的舊識暫避家中,兩人本就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在夜的催情下鑄下錯事,並意外珠胎暗結。
原本這只是兩個人一時擦出的激情火花,雙方分同意不牽扯到第三者,可偏偏在事過境遷後,汪奇的母親在汪家拾到兩人通訊的信紙,驚訝於賢良溫恭的羅玉珊竟會做出背德的事,因此才約她到她與汪敬文的愛巢聊聊。
兩個女人碰面的場面有多尷尬,由羅玉珊掩面而泣來看,她是傷心多過難堪,因為她們都愛著同一個男人。
她嫉妒汪奇的母親遊緋緋能得到丈夫全部的愛,再加上怕自己的醜事被揭發,於是她將自己慣用的安眠藥放入遊緋緋的飲料中,再開啟瓦斯造成意外死亡的模樣。
她說出這件事對汪奇的打擊極大,但他選擇將這段過去埋起來,雖然羅玉珊的情形值得同情,可是他無法如往常一般敬愛她。
“啊!奇,你不是去機場監視……呃!送珊姨和小雨出國。”慘了,她好像來不及收攤。
怕她們回頭害心愛的女子,汪奇堅持親自送兩人上飛機,以免留下後患。
“嗯哼!我前腳一走,你後腳就迫不及待的出門,我有恐怖到讓你無法待在家裡養傷嗎?”看來她愛錢的毛病還是沒改。
“沒有啦!你誤會了,我是悶得慌才出來逛逛,剛好看到豬血和巴桑在擺攤,我就幫她們叫賣兩聲。”她裝出很無辜的表情,拚命的撒嬌。
可惜兩位前室友一點也不配合,在客人問起老闆是誰時,毫不猶豫的舉起手出賣她。
“袁、月、牙,你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中是不是?”他連名帶姓的叫她,可見有多火大。
脖子一縮,袁月牙責怪的瞪了沒義氣的兩人一眼。“因為我把你放在心中嘛!你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
“排在鈔票之後。”他的火氣稍降,仍有怨言。
“這個……呵呵……人幹麼跟錢計較。”她訕笑的裝傻。
汪奇很無奈的看向她的右手。“受傷的人不能安分些嗎?你不曉得我會擔心?”
“早就好了……”在黑眸的瞪視下,她連忙改口,“我要收攤了,真的,這麼愛你的我,怎麼捨得讓你憂白了臉。”
開竅的袁月牙隨時隨地把愛掛在嘴上,肉麻的程度讓朱雪青和巴桑拒絕讓她搬回來住,只允許她短暫的停留,以免她們吐光胃裡的食物。
在槍戰中滾下樓的她受到不少擦撞,手也脫臼了,在汪奇的堅持下,她不僅打上石膏,還被迫停止打工,成了史上最無聊的閒人。
其實她的傷一點也不嚴重,骨頭移位推回去就好了,比起羅玉珊和汪涵雨,她那幾道小擦傷真的很不起眼,還被她大哥取笑小題大做。
實際上是汪奇怕她又溜出去打工,冷落了他這位未來老公,以為她的手若不方便行動就無法作怪,沒想到她會把兩個死黨拉出來,繼續她的賺錢大業。
“我也愛你,所以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