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兩人一見面就是相互的冷嘲熱諷。
今天這場宴請所有名流的宴會莫頓老爹也在其中,不同於其他人的好奇,老爹很生氣。因為幾分鐘以前他得知今天股票大漲背後撈錢最多的就是這宴會的舉辦人,在事情沒有曝光前這人就動手買下了莫頓財團大量的股票。
想到自己和兒子被人利用,莫頓老爹這個氣。
春光滿面的溫萊公爵知道某人現在一定非常生氣,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再踹上兩腳,於是舉著酒杯走上前,皮笑肉不笑道:“沒想到兩個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會讓股票大漲,伯爵你說是不是太誇張,我上午才公開,下午股票就險些漲停。”
氣得磨牙,莫頓老爹忍住怒火。“公爵閣下說的是,誰叫就是有那麼一些人喜歡跟風呢,也不管真假。什麼叫我們兩家將合作,那些記者真愛亂說話。我兒子我還不知道,床上玩玩而已。”
你兒子多啥,還不就我兒子的床伴。
聽出莫頓老爹的話外之音公爵竟也不生氣,大方說道:“這床上的事情我可管不到,我家很民主的。兒子喜歡我也沒理由反對,他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是某些老迂腐。可據我所知他們之所以會在一起是你兒子糾纏我兒子,連用人的活都包了。”
你兒子是個屁,還不是被我兒子踩在腳底下。
莫頓老爹險些噴火,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從伯明翰過來,可眼睛一轉,隨即笑道:“不管誰說的算,最後在床上你兒子還不是得看我兒子的臉色。”
你兒子牛啥,還不就是個被壓的主。
一提這個溫萊公爵就上火,他就想不通康寧這傢伙怎麼無所到連床上的主權都能淪喪。這麼提醒他奪回主權,這人還是把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說什麼打不過話。
對於床上的事情溫萊公爵有所耳聞,也沒太在意,床上這是講究你情我願。可幾天前看見自己兒子被人‘做到’下不了床,公爵怒了,拉著康寧一頓說教,哪知康寧回了一句‘我就一隻手打贏摁不住,累。’就是這麼一句話,公爵馬上給實驗室投下大把的錢讓他們儘快想辦法治好兒子的右手。
“你這話是聽說的?”公爵裝出一臉的驚訝,小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去問問藍斯特這小子,在床上誰聽誰的,問問他是不是早就被我家康寧‘採’了。”
雖然床上是藍斯特主動,但做與不做絕對是康寧說得算,這個結果公爵還是滿意的,而且在聽說兒子曾經把人綁在床上強行XX過,公爵更是自豪得不得了。
在兩人相互貶低對方兒子抬高自己兒子時,戈恩匆匆走到溫萊公爵身邊耳語了幾句,緊接著公爵的臉色一變。
“布萊斯沒事吧?”
“布萊斯沒事,到是康寧少爺……”戈恩猶豫了一下,“我來時中途看見了藍斯特先生,相信有他和布萊斯拉著……大概……”戈恩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侍應跑了過來低聲對自己的說了幾句。“公爵……”一張老臉全是無奈,而溫萊公爵也明白了。
見鬥嘴的人要走,莫頓老爹開口把人叫住:“你幹嗎去!”
掃了一眼身邊人,溫萊公爵拉著臉說道:“你也過來幫忙,我兒子都被你兒子帶壞了。”
一行人躲開注意來到主屋的事發地,只見康寧被藍斯特和布萊斯拉著,地上趴著兩個,跌坐三個,各個鼻青臉腫。還有一個滿臉血手裡拿著一把小刀,發抖的站著。
“你們三個雜種低等貨色,我要讓你們無法在英國立足。”被康寧開了瓢又被藍斯特揍得男人發抖著大吼,“我要把你們……告進監獄……雜種!雜種!”
男人接連的‘雜種’讓溫萊公爵和莫頓伯爵非常生氣,臉色全黑,他們雖然互瞧對方不爽,但都不喜歡聽見自己的兒子被人罵是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