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腳踏車,去給乾爸家送年貨。在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玉鳳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兒,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這一說兒。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兒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想起她冷清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說是跟範叔出去打獵了。乾孃就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乾孃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彆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了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快到中午,我當然要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乾孃只好出去,要到商店買些東西。我正在那看電視,忽然見到乾孃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子興,快,快,跟我走!”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乾孃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九舅出事兒了!”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