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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辰王邀臣上樓所謂何事?”

陸執徐的聲音傳來:“靖國公請坐。”

姜靜行從陸執徐身後走到他面前,將他那張色如春華的面容看的更加清楚了。

只是,姜靜行有些遲疑。

眼前人,實在是與劇情所闡述的大相徑庭。

不是說男主外表是個端方清雅的君子嗎,眼前人的樣子可和端方清雅一詞……

真是一點邊都不沾啊。

珠簾後襬著一張矮几,屋內並沒有放置桌椅,兩側也都是軟墊。

此時陸執徐正是席地而坐,其實說他席地而坐都是客氣點。

她隱晦地打量了一下陸執徐身上的衣服,不是皇子常穿的華服玉冠,也不是尋常權貴穿的直綴和圓領大袖衫。

而是一件雪白的紗織長衫,這種長衫有點類似她上輩子的長睡衣。雪白長衫的下襬很寬大,層層疊疊堆積在玉石地面上,將陸執徐下身遮掩的嚴嚴實實。

但是上面就不一樣了,長衫的領口開的很大,一直開到了腰上,露出男人大片的如玉肌膚和凹凸有致的鎖骨。

姜靜行忍不住向下撇了一眼,透過質地稍顯淺薄的紗衣,她好像還看到了兩抹粉紅。

咳咳。

陸執徐見人來了,還是沒動。

他將左手虛握成拳支著頭,揚起白皙的脖頸,側臉斜看了面前人一眼,眼角緋紅一片,全無他人眼中的清貴之姿。

陸執徐抬高手中的酒杯示意姜靜行,慵懶地開口說道:“只是想著請靖國公喝杯酒罷了,國公請坐。”

姜靜行對於陸執徐的話不置可否。

明明是句在平常不過的玩笑話,可此情此景下,卻讓她感到一陣異樣。

她揚起衣袍後襬,盤腿坐在空置的軟墊上,擺出標準的道教打坐姿勢,頭正頸直,下頜微收。

二人都沒有說話,陸執徐先為姜靜行斟了一杯酒。

“本王還以為靖國公不願來呢。”

這男主說話的語氣怎麼怪怪的,姜靜行心裡的怪異更強烈了。

從她進到這泰安樓三樓開始,處處都給她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更是在她看到眼前的男主那一瞬間達到了巔峰。

看著陸執徐遞到眼前的酒杯,姜靜行遲疑了一瞬。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再說,陸執徐總不能在酒裡下藥吧,姜靜行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逗笑了。

她將酒杯從陸執徐手中接過來,只好安慰自己多想了,看男主這樣子恐怕是喝了不少酒了,也許是喝醉了也不一定。

“靖國公可否喝過這綠枝酒?”

“並未,不知這是什麼東西釀的,聞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陸執徐輕輕搖晃杯中宛若碧玉的美酒,“這是泰安樓新出的方子,只此一罈。”

聞言,姜靜行正要將酒水遞到唇沿,快要入口時卻被陸執徐攥住了手腕。

有人突然近身,她下意識地握住對方的手,等察覺到手腕主人的掙扎,這才反應過來是誰。

姜靜行迅速鬆手,眼眸一壓。

陸執徐將手收回來,蹙眉看向自己手腕,姜靜行也看向那裡,只見男主的腕骨上泛起一圈紅痕。

“殿下贖罪,臣是武將,難免力氣大了些。”姜靜行皺眉請罪,只覺得他也太弱了,自己根本就沒用多少力氣。

哦,想起來了,男主從下就被人下了藥,這才體弱不堪的。

現在這毒還沒解呢,怪不得這麼瘦弱。

陸執徐沒有說話,只是拽了拽衣袖遮住紅痕,解釋道:“酒水涼了,難免傷胃,我為國公再溫一溫吧。”

說著站起身走到姜靜行身旁的火爐旁,將酒壺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