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無表情地回道:“不如何。”
陸執徐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將下巴搭在姜靜行肩上嘆息了一聲,慢慢蹭了蹭她的頸側,好似撒嬌一般地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隨著他的動作,他溫熱的臉頰正好貼在了姜靜行的頸動脈上,一縷髮絲在眼角滑過,帶來刺癢的觸感。
頸脈和眼角這是姜靜行最敏感的部位之二,她下意識地側開身子躲避。
要是其他人靠近這裡,她絕對會暴起將人殺死。
陸執徐感知到姜靜行的動作,不僅沒有避諱,反而嘴角微彎,貼的更近了。
姜靜行眉頭緊皺,臉上滿是不近人情的凌厲,身上的氣息也危險起來。
武者有勢,更何況是姜靜行。
置身在懷中人周身凝滯可怖的氣勢中,陸執徐卻好似全無察覺,將人抱的更緊了。
他張開紅唇,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輕舔舐過姜靜行脖頸上的動脈,在上面留下曖味的水漬。
最後還微微張嘴,用牙尖捻了捻。
陸執徐感到無比的滿足,他滿懷惡意地想著,他父皇可以枉顧人倫,視世間禮法如無物,他為什麼就不行。
姜靜行不知道陸執徐心裡的怨憤,此時她心裡只有被人冒犯後的惱怒!
就算是武德帝,都不曾敢如此對她!
燭火晃動間,姜靜行臉上的神色瞬間陰沉下來。
本來搭在矮几上,虛虛張開的手掌也用力緊握,手背上青筋盡顯,指骨也被主人捏的吱吱作響。
對於陸執徐現在的動作,姜靜行只有一個評價。
那就是,不知死活!
她猛的鬆開陸執徐的手臂,迅速將手指插進他滿頭的青絲裡,一把扣住男人的後腦拽離自己。
然後用虎口遏住陸執徐的喉嚨,翻身將人壓在了矮几上。
姜靜行的動作太快了,陸執徐都有幾分沒有反應過來。
桌上的酒壺受到兩個人的牽連微微晃動,最後還是安穩地站立在了桌面,但本來放置在一旁的綠枝酒杯卻不幸跌倒,碧綠的酒水順著桌沿緩緩流下。
頃刻間,形式逆轉,姜靜行佔據了上位。
姜靜行這番動作迫使
陸執徐不得不揚起脖頸,他身上本就沒有繫緊的衣袍也散落了大半。
陸執徐沒有掙扎,而是溫順地躺在身上人的身下,仰頭輕輕喘息了一聲,臉上白皙的肌膚透出桃色的氤氳。
他烏黑的髮絲鋪滿半個桌面,與主人雪白的膚色交相輝映,莫名的色氣。
偏偏展露出如此情態的人,還有著一身高雅非凡的氣質,即便被人掐住了喉嚨,也沒有露出絲毫的軟弱神態,宛若仙人墜世,精魅化人。
更勾人了。
陸執徐抬頭,看向身上滿臉寒霜的姜靜行。
姜靜行目不斜視,就算是聽到陸執徐這聲曖昧色氣的喘息後,她也並沒有鬆開手掌,而是冷聲說道:“殿下喝醉了,也胡言亂語了起來,今日的事,臣就當從來不知。”
說完這句話,姜靜行也不需要得到陸執徐的回答,她屈起左腿借力,便要鬆手起身,告辭離開。
誰知,陸執徐不僅沒有順勢遮掩剛才的荒唐事,還阻止起姜靜行從自己身上起開。
他將手握在姜靜行扼住自己脖頸的手腕上,阻止了她抽離的動作。
姜靜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但陸執徐反而握的更緊了幾分,你來我往,兩人之間僵持住了。
因著他執拗的行為,姜靜行簡直要被氣笑了,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很難說清楚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硬要說的話,這種感覺就像是鄰居家院子長了芝蘭玉樹,雖然不是自己的,但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