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撕破臉皮,今日之事只能先如此了。
於是他不回應李娘子的嘲諷,只對著姜靜行說道:“是犬子失禮在先,只是他有傷在身,行動不便,本候這才獨自前來。改日,本侯定會攜犬子上門來親自請罪,讓國公出氣。”
姜靜行知道見好就收,也懶得搭理李贄玄沒有絲毫誠意的請罪,乾脆叫管家進來將李贄玄送出去。
最後,李贄玄強撐著一張笑臉告辭。
管家將人帶到門口,看著他踏出門檻,也不等他走開,直接吩咐人把大門關上。
李贄玄聽著身後的動靜,臉色陰沉如水。
他抬頭看著陽光下熠熠生輝的赦造靖國公府牌匾,心頭暗恨。
一個管家如今也敢給他臉色看,若是以前,他早將人仗殺。
他雙手背後,眼睛忍不住閉上,捏緊了衣袖中的拳頭,平復了一下心緒。片刻後又睜開眼,向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等將來大事落定,他定要這靖國公府灰飛煙滅!
靖國公外院堂廳。
李娘子剛才說了不少話,現在嘴裡也渴的很,她叫門外的丫鬟進來,將舊茶撤下去,又上了一壺新茶。
很快,屋內便只剩下了李娘子和姜靜行坐在椅子上喝茶。
“本以為這長恩侯是來請罪的,誰知竟是來問罪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父子倆如出一轍的讓人可恨。”
李娘面色不虞,只恨昨晚不是自己打斷了那李二兩條手臂出氣。
本來姜綰主僕二人聽說長恩侯來了府上,所以特意來看看。
她們進來時,正好聽到李娘子抱怨的話,姜綰摸了摸手上的玉鐲,有點心虛。
落後小姐一步的秋禾也深深低下了頭,一副恭敬無辜的樣子。
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姜綰越想越氣,她實在是厭惡李二的囂張跋扈,就偷偷讓秋禾去教訓教訓他。
誰知秋禾到的時候,那李二正在被人毆打,對方蒙著臉,嘴上罵罵咧咧的,然後一棍子就把李二的一條手臂打斷了。
秋禾想到昨晚的事,不由得攪了攪手指,決定把過錯都推到昨天遇到的那個男人身上。
她是很聽話的姑娘,既然小姐說了打斷李二一條手臂,她就會打
() 斷一條。可是小姐吩咐的左手已經斷了,她只好撿起那個男人丟下的木棍,打斷李二的右手了。
姜綰昨晚就從秋禾的回稟中知道了李二的慘狀,她穩住心態,帶著秋禾溫婉地走了進來。
“女兒給父親請安。”
“快起來,坐下。”姜靜行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綰,見她精神尚好,知道昨天的事沒有給她留下陰影也就放心了。
姜綰扶著秋禾的手起身,隨後坐在了李娘子的對面。
李娘子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綰,只不過她看的東西和姜靜行不一樣,她在看姜綰身上的衣裙首飾。
仔細看了幾眼後,她開口問道:“小姐這身衣裙穿著正好,料子也不錯,可好看是好看,卻是江浙那邊的樣式。”
說著,她又轉頭對著姜靜行說道:“妾身再為小姐做幾身衣服吧,過些日子,小姐也好在長公主的賞花宴上用。”
姜靜行自然是說好,她想了想,說道:“前不久的宮中賞賜裡,我記得有一些難得的衣料,你開庫房看看合不合適,你也做幾身。”
李娘子點頭應好,正要推辭自己衣衫夠用,不用做新衣服,誰知就聽到姜靜行又說:“到時候你也跟著去玩一玩,一會兒你從我的私庫支取些銀兩,打幾套新首飾給自己戴一戴。”
姜綰意味不明地看了李娘子一眼,不知道父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娘子是內院的管事,昭陽長公主定然不會專門下帖子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