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其他人,哪能不過半月就將刺客們查了個底兒朝天啊。”
聞言武德帝冷哼一聲,問道:“所以呢?這就是你在太極殿出手相助的緣由。”
見武德帝面露怒意,姜靜行垂眸莞爾一笑道:“這話陛下可就說錯了,不是臣對辰王殿下出手相助,是臣幫陛下解憂才對。”
“你這張嘴啊。”武德帝無奈地搖搖頭。
真是和它的主人一般無一,讓他又愛又恨。
武德帝含笑的嗓音讓姜靜行心中鬆了一口氣,這口氣倒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殿外站著的陸執徐。
姜靜行心知肚明武德帝的多疑,眼下只能明裡暗裡地表忠心,好打消他對陸執徐的猜忌。
“只是臣還有一些事不明白,希望辰王殿下能解惑,不如陛下先將辰王殿下叫進來吧。”
姜靜行順勢又撈了一把外頭罰站的人。
“讓他進來吧。”
張公公得令出去,很快便將陸執徐請了起來。
他進來後目不斜視,直接跪下,略帶喑啞的嗓音在殿中響起:“兒臣拜見父皇。”
武德帝安穩地坐在龍椅上,他看著底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卻是青春正健的面容,臉上的笑意不禁淡了幾分:“案子查的不錯,靖國公有些不明之處要問問你。”
君王沒有說起身,陸執徐只得繼續跪著。
一身親王服飾的漂亮青年跪在殿中,細細看去,白皙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片微小的汗珠。
他側首看向一旁的姜靜行,嘴角含笑道:“不知靖國公有何疑問,小王必定知無不言。”
姜靜行看著臉色蒼白的小皇子,心中難得泛起一絲怒火來,她算是看透了,武德帝是真不把人當親生的,畢竟誰家親爹這麼對自己兒子!
她都不敢想象,一個生母早逝,母族敗落且不被君王待見的皇子,到底是怎麼在皇宮裡活下來的!
“殿下快快請起。”姜靜行起身伸手去扶陸執徐,“哪有下臣坐著,殿下跪著的道理。”
被姜靜行刺了一句的武德帝眉頭一皺,沉聲道:“起來吧。”
“多謝父皇。”
陸執徐垂下眼瞼,遮住眼中冷意,然後緩緩起身。
然後走到他身邊的姜靜行就眼睜睜看著人踉蹌了一下。
她下意識伸手一扶,漂亮的青年就向後跌倒在她懷裡,一隻細長的手還緊緊抓在她的衣袖上。
美人入懷,姜靜行身體一僵,脊背上陡然爬過一種顫慄的刺激。
倒不是因為手下男人有些纖細的腰身,而是就在剛才,她感覺自己手腕被人用指尖輕輕劃過,手腕上的異樣,帶給她一陣一陣的酥麻感。
姜靜行捏了一把手下的腰身,垂首警告地看向陸執徐一眼:“殿下可是無礙?”
陸執徐向旁邊移動一步,藉機掙脫了姜靜行鉗住自己腰身的手,迅速與人拉開距離。
“小王無礙,多謝國公。”
命門被人觸碰,帶來別樣的刺激,姜靜行抖動了一下手腕,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殿下無礙便好。”
站穩後的陸執徐第一時間便向龍椅上人告罪,俊秀的面容上還有些惶恐:“兒臣御前失禮,還望父皇責罰。”
這小小的意外來得突然,在角落裡的張公公看來,便是辰王因久站腿腳失力,幸得靖國公出手相扶。
不過短短几瞬,誰都沒有多想。
而武德帝與張公公想法一樣,也沒有多想,只是冷聲說道:“坐下吧。”
陸執徐順從地坐在一旁的紫檀椅上,他看著無知無覺的武德帝,陡然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來。
手腕上冰涼的觸感漸漸消退,姜靜行猜不準是意外,還是陸執徐故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