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輕聲說對不起。
梅良玉笑她是小狗親人,氣息卻越來越渾重,柔軟與結實碰撞,衣料摩擦的聲響接連不斷。
虞歲將痛苦發洩在梅良玉身上,梅良玉一聲不吭地受著,欲色卻越發明顯,偏偏不是時候,只能次次將無力快要從身上滑下去的人重新撈起來抱緊。
時間在這般互相折磨中似乎流轉的快了些。
虞歲在近乎窒息的親吻中偶爾還會喚一聲師兄,可憐巴巴地,像是在跟他道歉,卻又控制不住傷害他。
夜風狂嘯,本該是冰冷刺骨,二人卻覺得呼嘯而來的都是滾燙的熱浪。
虞歲五指插進梅良玉的墨髮中不自覺地縮緊,深深呼吸,鼻尖的汗意惹得發癢,卻又被另一種癢意蓋過去。那顆帶著熱意的頭顱重新來到她頸側,帶著溼意輕吻到耳邊,虞歲聽見一聲男人的輕喘,從耳邊的酥麻感直達全身。
“那人怎麼還不死?”梅良玉的低喘聲落在虞歲耳裡,讓她失神片刻。
“他不能死。”虞歲悶聲回道。
梅良玉聽後,勾著虞歲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沾了欲色的漆黑眼瞳沉沉地盯著她,問話沙啞:“這麼擔心?”
虞歲答了聲沒有,低頭湊過去主動安撫突然吃醋的人。
溪水在旁急流,溪河岸上的兩人並未沾染絲毫,卻又渾身溼透。
梅良玉用盡手段讓虞歲好受些,讓她在永珍天雷的極致痛楚中探索另一種極致的歡愉。
韓子陽和暴躁男輪流罵薛木石,罵來罵去發現只有他倆,於是呼喚另外兩人:“陰陽怪你啞巴了嗎?你不知道什麼叫做人多力量大嗎?你現在不罵他難道還期望他心上人飛去太乙用愛喚醒他啊?”
公孫乞:“我想罵的已經被你們罵完了。”
“你不會自己再想想別的嗎?”暴躁男怒道,“不守信呢?出來!該你罵他了!”
一片安靜。
“人呢?”
虞歲這會不想理他們。
天色漸明,守在山谷外邊的梁震不時往山谷深處看去,卻只能瞧見落山溪流,和被狂風吹飛上升的花草。
張關易在旁邊打著哈欠說:“他們聊了一晚上了,沒打起來吧?”
“看樣子沒有。”梁震說。
張關易揉了揉眼睛又道:“他們這關係,真的只是聊聊就能解決啊?都還年輕吶。”
梁震無語地看了眼小孩模樣的張關易:“師兄,你不如換個模樣再說這種話。”
張關易迷茫道:“我說什麼了?你什麼意思啊!”
梁震直接閉嘴。,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