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住自己魂魄的符咒,甚至選好了暈倒的地方。他知道你一定會守護他,所以乾脆暈在你的房間裡。因為這裡有阮瞻的防護陣,他也彌補過各種可能被邪靈利用的漏洞,世界上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我們怎麼辦?就是等嗎?」小夏焦慮的看了一眼包大同。
無論主動也好,被動也罷,他們和那孩子外形的妖邪交手了很多次,雖然每一次都落在下風,至少還可以保證自身不受傷害。可是包大同突然來了這麼一場怪病,形勢突然變得嚴峻起來。
現在不是他們會不會消滅那妖邪的問題了,而是你死我活的形勢!
「小夏,別慌,我們一定不要自亂陣腳。」萬里邊說邊挪動著包大同的身體,讓他躺得舒服些,「我們要等阿瞻回來,他一定有辦法解除包大同的自損怪病。」
第七部 陰童 第二十二章 校園異事(上)
經過一番商議,兩人決定由萬里留下照顧包大同,小夏則照常上班。一來,白天裡酒吧沒人,萬里不放心讓小夏守著人事不知的包大同;二來,現在大學放假,預約的病人也不多,萬里的時間比較自由,相反小夏剛銷了病假,又接了新案子,所以是比較忙的。
「那我走了啊。」小夏梳洗完畢後對萬里說,「中午我幫你定餐,你就不要出去了。」
「放心,我絕不離開一步。」萬里瞄了小夏一眼,見她最近清瘦了些,又剪了短�,此刻身著一件白色的簡單裙裝,看來分外清新可愛,心中驀地湧出一縷柔情。
他的工作是讀懂人的心,並且理智地選擇正確的方向,可是他的心卻沒有一個人能讀懂,包括他自己在內。就像他明知道小夏愛的是阮瞻,也曾經『聰明的』期望時間會解決這一切紛繁的感情牽扯,可他卻仍然控制不住心的陷落!或者他太自信於自己的控制力了,以為會和她保持著隔絕於愛情外的感情,可是當這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變質時,她卻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千萬不要過於相信某種力量,因為力量是這世界上最變化多端的東西,只要一個小小的意外,就會變得無法掌控,甚至成為你的敵人!
你深深愛著的人,卻深深愛著別人,你又有什麼法子?每一個人都是別人的債!
他曾經嘲笑過這句話有多麼酸,可此刻這感覺卻漲滿他的胸臆,讓他的心皺成一團,無法舒暢。
「你也小心。」他微笑著,眼神輕淺溫柔地在小夏身上流連,好像稍一熱烈,她就會被溶化似的,但一轉眼卻看到她左手腕上有一道已經癒合的深深傷口,他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她的手,「這是什麼時候弄的?」
小夏試圖把手抽回來,但沒有成功,於是故意責怪他道,「你可真是,不會裝做看不到嘛,害我受傷又丟臉。哎呀,這是我學習用血咒時弄的,不是說符咒上加上施咒人的血會力量加倍嗎?不然以我這樣的肉體凡胎,哪有能力打出小火球啊?」
原來這是她施展五行禁法時自己割出的血,怪不得她好像突然功力加深似的,她一向怕疼,可是關鍵時刻卻那麼勇敢,讓他怎麼能不動心呢!
「我藏了一早上了,結果還是被你發現。」小夏粗心的沒有發現萬里的異樣,「你那是什麼表情,看來好心疼哦。」她開了句玩笑,可一看到包大同像個雕塑一樣躺著不動,又蹙起了秀氣的細眉,話鋒一轉,「我真怕他會--」
「他不會!」萬里打斷她,「別想美事了,他就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會一直煩死人為止。相信我,有一句千古不破的名言: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他啊,你我都死了,他還要活上好久呢!」
雖然知道萬里是在安慰她,可小夏還是感覺輕鬆了些,又嘮叨著囑咐了幾句,然後帶著程度減輕的憂慮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