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麼我就告辭了,只要按計劃進行,
家主將成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們」
「謝謝,山本晴吉那邊還請加緊搜查」
「這個放心,那條老狗跑不了」
望著呂先生的車子離去,山本勘助問道:「藤田,老傢伙那邊怎麼樣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過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準,目標也失蹤了」
「怎麼會這樣,老傢伙還藏了一手!」
「但是我們依然佔優,幾次交鋒,他們的殺手應該損失殆盡了,而且明面的
資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還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來只好用王牌了……」
車上,柳逸飛猶豫了許久,問道:「呂總,真的要執行計劃麼,現在的進展
如此順利,似乎不必這樣冒險」
「如果成功的話,東京,不,整個關東都是我們的天下」
「誠然,但是即使不這樣,五年內,我們也可以……」
「逸飛,你說的沒錯,不過五年時間,變數太多,我賭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
畢其功於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當五鼎烹,這可不僅僅是用來蠱惑山本的,
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這句話」
柳逸飛默然,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上司居然是這麼激進或者瘋狂的人,三年
了,他原來根本看不懂這個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竟是個瘋子?別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
和尊嚴,一旦失敗只能萬劫不復,作為男人,難道不該有點紳士風度,跟著下注
麼?」長笑聲中,汽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經四天了,池田信次這幾天明顯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現在坐
倒在沙發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亂糟糟的頭髮,大滴大滴的眼淚不斷低落在茶几
上的女兒照片上,「玉子,對不起……」
「叮咚叮咚」一陣鈴聲響起,池田信次猛地彈起,有些惶恐地注視著大門,
猶豫了片刻,他蹣跚地來到門前,深吸了一口氣,開啟了大門。
「池田教授,你好」房間外,野上訝子提著一個檔案包站在門口,「我有些
問題想請教。」
「啊……出了什麼問題?不,我是說,有什麼事呢?」
「可以進去談麼?」
「當然,請進」池田信次雖然竭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但動作和聲調依然很
不自然,好在訝子只是一笑,進入了房間。
「請問野上警官今天來有何指教?」
「請您先看看這個」訝子說著從檔案包中抽出了一份資料放在了池田面前,
只看了幾眼,池田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是您半年前在國際醫療交流會上
的發言稿影印件,您明確提出了刺激性藥劑可能對路西法毒品過量的患者造成致
命傷害的說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卻卻在他的藥物中新增了XA1型刺
激性藥劑,您可否作出解釋呢?」
「解釋?我沒必要作任何解釋,這種藥劑本來就是治療昏迷患者的常用藥,
而且劑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失控地大喊了
起來「對了,明天下午不是有報告會麼,你可以在會上提出你的懷疑,如果有證
據說是我的治療方案導致了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