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憶南去哪了?屋外大雪紛飛,四肢冷得喪失溫度。一會兒,憶南小心的開門進來,躺了下去,我聽見他呼吸急促,我問:“你怎麼了,憶南?”
他沒回答我,依然是那副樣子,我擔心他生病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這麼冷的天,他的額頭居然有汗滲出來:“你生病了?”
他用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我不知道他怎麼了,靠在他的肩上不敢再說話。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來抱住了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吻住了我的嘴,一隻手從我的衣服裡伸了進去摟住我的後背,他把嘴張開,用舌尖頂開我的唇,我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住了,我們平時也親吻,可是從來不象現在這樣。我剛想說話,他的舌頭就從我的齒縫間滑了進去,他居然在嘗試著吮吸我的舌頭,我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一片空白。
他翻身壓了上來,呼吸越來越急促,當他的手顫抖著碰到我衣服的紐扣時,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憶南……”
我看著他的眼睛,月光照進來,他的眼睛裡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東西,我看不懂。
他說:“我們一直都這樣的。”
“可是……”
“別怕,七月。”
他解開我的紐扣,把頭埋進我的胸前,我全身一陣顫慄。他的一隻手企圖去拉我的褲子,我本能的想要阻止,“別動,七月。”他的眼睛看著我,我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他的手在我的兩腿間尋找著,我全身僵硬。當我的下體被一個生硬的物體抵住時,我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我慌亂的叫他:“憶南。”
“讓我試試。”
他在嘗試著進入我的身體,我委屈的說著:“好象有點痛。”
緊接著,一種蝕入心骨的疼痛從下體傳來,我推開他:“好痛,不行,憶南。”
“那不要了。”他翻下身幫我穿好褲子,一夜無語。
接下來的日子,憶南不再象以前一樣跟我玩撫摸的遊戲,他變得神情恍惚,本來冷漠的臉因為不再多說話顯得更加冷漠。
一天,我被繼母翻箱倒櫃的聲音弄醒,她在找一個髮夾,那是父親從鎮上幫她帶回來的禮物,她肥胖的臉因為著急顯得尤其難看。我懶得理她,任由她把房子都要拆了一般。
中午放學回來的路上,我幸災樂禍的拿出被踩成兩半的髮夾給憶南看,憶南一動不動的看著髮夾,然後很用力的將手掌落在我的臉上,冷冷的說:“以後別碰她的東西。”
我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他,他怎麼可以打我?怎麼可以為了那個女人打我?
之後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有理憶南,他也不理我,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我跟他僵持著,直到我們十四歲生日那天。
下午,憶南沒有去上學,我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魂不守舍,然後,我最後一堂課沒上提前回家,心裡七上八下。上樓梯的時候,我覺得呼吸困難,整個樓梯似乎都在搖晃,我在害怕,害怕某種莫名的預感會被證實。當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時,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準備離開,從父親的房間裡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聲響,房門虛掩著,我屏住呼吸地推開了一條縫。看到了這一生也無法讓我忘記的一幕。
我的繼母,那個過於肥胖的女人,此時正坐在床沿上,頭髮凌亂,臉上是种放蕩的神情,上衣的領口敞開著,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顫動著。而憶南,那個比我晚出生三分鐘的冷漠男孩此時正跪在地上,他的臉埋在繼母的兩腿之間……
3
到夏小宇住的地方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小小的雪粒落在髮絲上,臉上,格外的冷。我把手插進大衣口袋裡跟溫可原並排著往公寓走,我突然感覺到我們不象是去查什麼線索,更象是去參加一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