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
轉頭看了文昌一眼,不好意思嘛,我懂的。
“啊,潔,潔潔。”小崽子揮舞著胖胳膊,衝蘇潔叫喚。
蘇潔木了木臉,叫你喊姐姐,你卻喊潔潔,我都不知道是誇你學的快,還是說你佔我便宜了。
偏偏文昌還一臉欣慰,捏了捏小傢伙的小胖臉,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蘇潔默默轉過頭,眼不見為淨,她不跟人家小崽子計較。
“表哥,我送你的玉佩呢?帶上沒。”
“帶上了,帶上了。”
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自從柔兒送了玉佩之後,見面便是耳提面命,他這個做表哥的敢不帶嗎。
蘇潔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可在玉佩上刻了不少好東西,都升級為保命佩了懂不懂。
清點完行李,蘇潔坐回車座上,又開始對文昌逼逼叨叨,答卷不要著急,蘸墨的時候要用紙鎮壓好,準時用膳,天黑了就去睡覺云云。
時辰已到,院門被一隊侍衛開啟,文昌帶著他的大竹箱和一包碎銀子邁著堅定的步伐,排隊去了。
一眨眼,院門口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龍。
蘇潔開啟車窗往外看去,一個個柔弱的書生或挎或扛著灰色、藍色、黑色的大包裹站在人群中。
從後往前看,就像一條毛毛蟲。
而這條毛毛蟲中,衣著得體、兩袖清風、風度翩翩的文昌,就成了一抹獨特的風景。
活脫脫將身邊的人都襯成了鄉下來的土包子,他就是唯一的城裡娃,顯眼極了。
看著文昌的竹箱被檢查完,人走進了院門,蘇潔才帶著小崽子回了文府。
抱著小傢伙回到院裡,“包兒啊,你說你爹是怎麼回事?這都這麼久了還沒找過來,嘖嘖嘖,不大行哇。”
剛到文府隱藏下來的暗衛,嘴角一抽,這句話,要傳給主子嗎?
小崽子大眼睛看著蘇潔,“潔,潔潔。”
“乖,叫 姐 姐。”
“潔 潔。”
“姐姐。”
“潔潔。”
蘇潔將小崽子往肩上一按,算了,何必為難自己呢。
被按在肩上的小崽子也不惱,小肉手抱住蘇潔的脖子,腦袋靠在蘇潔的肩膀上,大眼睛咕嚕咕嚕轉。
三天後,同樣的馬車,同樣的位置,蘇潔帶著小崽子在馬車裡等待。
院門大開,已經站在門口的青木、青林接過文昌遞來的竹箱,迅速的護著人回了馬車。
“回府。”
一上車,就端起蘇潔準備的銀耳薏米粥喝了起來。
這三天,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完成試卷了,著實沒什麼時間準備口熱乎飯菜。
蘇潔也不過多打擾,路上閒聊了幾句便讓文昌回院裡洗漱,好好休息一番。
第二天中午,蘇潔才在餐桌上又看見那個精神滿滿的表哥。
白蘭正在給小崽子餵雞絲小米粥,蘇潔將面前的大肘子向文昌推了推,“表哥你快多吃點。”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蘇潔將小崽子放進文昌懷裡,帶著人就去了種植園,蘇潔自己取的名字,超合適有木有。
吃飽喝足就該幹活了,給小崽子袖口、褲腳捲了卷。
都說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個野草真的是怎麼拔也不完,今天拔了,明天又長出來了。
拔完野草,蘇潔又帶著一大一小去摘蔬菜。
蘇潔指揮著小崽子,抱住一個紅彤彤的大番茄往下拽,就見小傢伙嘴裡發出嘿嘿的聲音,小短腿往下壓,使出吃奶的勁兒。
蘇潔護在小崽子身後,要倒了就扶一扶。
樹上的暗衛:他們家小主子真努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