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座佔地很大的宅子,其名為落月故居。
蘇潔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宅子。
可能知道一住便會住兩年不止,給蘇潔騰出了一個院子,而送蘇潔來的人也在送到後走了。
明顯察覺到現在身邊的就都是昏迷那人的家的下屬了。
她的院子叫拾光,拾撿起地上的月光,超有詩意有木有。
院內安排了兩個侍女,方別是晴兒和喜兒,蘇潔如果多的吩咐,她們便幹著些打掃的活兒。
幹完就能休息。
晚上需要服侍的話可以留一人在屋裡,蘇潔不需要。
這兩人晚上就回自己的住所,等白天天亮了再來。
給人充足的自由空間,蘇潔很滿意。
房間大差不差,裡面的設施也很齊全,只不過給她準備的藥房還只是放了些藥櫃和貨架進去。
沒有裝入藥材。
蘇潔也不急的,慢慢來唄。
逛完自己的就去逛她病人的,院子名同樣好聽,朝輝。
自上次追影閣把脈起,蘇潔就沒見他清醒的時候,每次都閉著眼睛。
照理把了把脈,人現在處於一個昏迷的狀態。
蘇潔覺得昏著挺好的,就感覺不到腿上的疼痛了,畢竟骨頭碎了,只要稍稍動一動,便能體會到打斷腿的痛苦。
所以多數時候也都昏迷著。
蘇潔打算用靈力封住幾個大穴減輕痛苦,不為別的,至少也能和她交流交流,不用成天昏迷著。
睡多了容易睡傻知道不。
瞅準大穴將銀針扎入,再輸送靈力將其堵塞住,現在移動感覺到的就是微微的麻脹感。
習慣習慣肯定比痛好。
將這事說給同樣站這兒的中年大叔王大叔,從今以後就不需要靠打暈來緩解疼痛了。
王大叔很高興,沒想到的是都大叔了,高興時嘴角還有個若隱若現的酒窩,難怪平常不咋笑呢,這一笑配上酒窩簡直怪模怪樣的。
她欣賞不來但默默尊重。
床上躺著的病人叫誰不知道,宅子誰家的不知道,就知道個王大叔,還有照顧人的何奶孃。
聽說何奶孃的孩子剛出生幾天就因為身子孱弱去了,後來便一直照顧著床上躺著的人。
完全是將他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從不假手於旁人。
她也是最高興有機會治療痊癒的人,蘇潔的每一個小要求,她都聽的十分認真。
就比如剛才說的話,可以不把人打暈緩解疼痛了,如果再次能感受到痛根據不動來通知她。
聽的十分認真,恨不得拿個小本本全都記下來。
這些之前開的藥也可以將人腿放進木桶裡,不用用帕子溼敷了。
就這關愛人的本事,蘇潔突然羨慕了,全是些忠心耿耿的下屬啊。
吃醋的蘇潔詢問了一番清單上藥材的收集情況後,大步流星走了。
誰沒人愛似的,這就回去找黑頭給她做桌滿漢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