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和寧琬為了給兩人制造機遇也是拼了,這會兒夜星月朝兩人看去愣是看不到人影,夜星月才想起,寧清和寧琬是寧祁的妹妹。 寧祁朝夜星月走近,“公主是來求姻緣?” 公主算是醒了神,心裡暗罵,死寧祁,笑得那麼好看,是想對本公主用美男計?夜星月啊,你別再撞寧祁這座南牆第二次。 管他笑得多好看,要穩住。 穩住。 於是公主抬頭看他,說的話字字誅心,“是啊,本宮求姻緣呢,父皇母后已經給本宮挑好了駙馬,將軍也見過,上次在城門口的安公子,我看他不錯,我就喜歡那樣的,且那安公子玉樹臨風的,一表人才,人也溫柔,還會給本宮講笑話。” 果然寧祁臉上的笑淡了許多,“臣個子比他高,樣貌比他出眾,也擔得上出眾二字,笑話臣也會講,臣比那個安公子條件好多了,公主不考慮考慮?” 得,自己還和安公子比上了。 可當時不是他不搭理自己的嗎? 夜星月懶得看他,語氣也很冷,“那真是不湊巧,本宮最不喜歡就是將軍,老是冷著一張臉,說話也不知溫柔,本宮喜歡溫柔會哄人的。” “公主怎麼知道臣不溫柔了?臣可以很溫柔。” 說完竟是朝夜星月又跨近一步。 夜星月無意中低頭,見他腰上竟然懸著自己繡的玉佩,伸手就要去拽,寧祁一下把她攬入懷裡,抱得很緊,在夜星月說話之前,他俯身吻下來,霸道、強勢、掠奪、簡直將這些年壓抑的情感洶湧的釋放。 夜星月都懵了。 得以喘氣時,她震驚得無以復加,老半天才憋出一句,“寧祁,你大膽,竟然敢強吻本宮…你…” 話沒說完又被堵住,等寧祁吻夠了,才放開她,“臣喜歡公主,從北域邊境遇見那次就開始喜歡,這次臣不會再放手,公主給臣一個機會。” 夜星月被他親時,心裡跳得像有一頭成年的鹿在裡頭亂撞。 她曾經肖想寧祁許久,那時候見這樣一個冷硬俊俏的悍將,她就想,這樣的男人情動起來不知道是什麼銷魂模樣。 她也就隨著自己的喜歡和性子纏了他許久,他一點回應都不給。 現在他說他喜歡她? 憑什麼他想喜歡的時候她就得答應,她對他付出的那些年又算什麼? 夜星月推開他。 唇上口脂被蹭散,臉蛋是胭脂色,眼裡被情色潤染,瀲灩無邊,頭髮微微的亂,嫵媚撩人,生起氣來也能像貓一樣能在寧祁心尖上撓癢癢。 “本宮不喜歡你,寧祁,本宮喜歡上了別人,你…我要告訴我太子哥哥,你竟然敢對本宮如此無禮。” 說完就跑開了。 跑得極快極快,一往無前。 前面就是下山的臺階,她一個小姑娘提著緋色拽地的裙襬,一梯一梯的下,好像身後有洪水猛獸。 寧祁三兩步追上去,直接將人抱起來,往山下走去。 就像當初她來天臨寺央著他抱她一樣,他雙手託著她臀,將她的手挽在他脖子上,夜星月像一隻生氣炸毛的貓兒,見寧祁那麼膽大包天,直接趴到她脖子上就咬,“寧祁,你混蛋。” “嗯,是,臣混蛋。” 公主咬他,咬得用力,咬得他肩膀都有了血色,他倒是一臉的平靜,好像被咬的不是他。 “至少,公主只咬過臣,要是留印子了,臣會好好保留下來。” 夜星月:……… 她忽然發現寧祁要是痞起來,她無法招架。 “其實臣很喜歡這樣抱著公主,上次來天臨寺,公主讓臣抱,臣心花怒放。” 夜星月:“我信你個鬼,你心花怒放,臉上卻如罩寒霜,你還說本宮鬧,要本宮安靜些。” “沒有嫌公主鬧。” 反正寧祁很強勢的就要抱公主下山,任憑公主打他罵他。 可公主這會是真的死心,這次從天臨寺回去以後躲在宮中許久沒出來。 寧祁開始了他追妻火葬場之路。 反正各種招數都用了,送花、寫信、看戲,教騎馬,最後夜星月哪裡招架得住,再加上她從天臨寺回去,他父皇就跟她說給她挑好駙馬了。 當時她腦子裡竟然還第一個出現是寧祁那張壞臉,她有點悶,問是誰時,他父皇說是寧祁,她當時就愣在當場。 他父皇又來了一句,“他用戰功換的,本來駙馬人選是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