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想起夜溟跟她說的話,如果彼岸花吊墜裂了或者碎了,她很可能沒有穿越媒介再回到夜國。 蘇眠心一跳,跟保鏢說,“回公寓,快點回公寓。” 見她那麼著急,保鏢嚇了一跳,“小姐,怎麼了?”然後保鏢瞥見她手腕上的血,嚇了一跳,“小姐,你手腕割傷了,流了好多血。” 蘇眠顧不上,只交代他快點回公寓。 她要試試還能不能穿越。 也因為車開得過於快,她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有想吐的感覺,保鏢立馬開了窗。 蘇眠想吐的感覺卻並沒有好半分,甚至更甚。 她心很慌。 路上保鏢給司煬打了電話,“大少爺,今天小姐被人跟蹤,我們現在要回公寓。” 可能司煬在那頭髮了火,保鏢戰戰兢兢,“那輛邁巴赫被撞了車頭,小姐出來了,就是手腕被割傷了,出了好多血。” 電話裡司煬怒不可遏,“怎麼能讓小姐受傷?不是讓你們護著?” “不知道哪個傻比在十字路口等紅縷燈的時候逆行拐彎撞上來的,我們第一時間將那輛車逼停,阻止了他們下一步行動。” 司煬將手裡的檔案摔在桌子上,正在會議室裡開會的各個高管大氣都不敢喘,見他們往日沉穩,喜怒不形於色的霸道總裁伸手暴躁的扯了下領帶,然後摔門出了會議室。 眾高管默默低頭,不敢看。 “把電話給小姐。” 保鏢把電話遞給蘇眠,蘇眠還在心慌著,胃裡又難受,還是很想吐,她喊了聲,“大哥。” 司煬平復了一下情緒,聲音恢復對蘇眠時特有的溫柔,“小妹,告訴大哥有沒有傷著哪裡?” 蘇眠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那一圈被血色浸染的紅,點頭,“手被割傷了。” “有沒有被震著哪裡,身上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沒有,就是想吐。”這話說完,蘇眠止住有無數問題要問的司煬,喉嚨有點發幹,聲音都有些顫抖,“大哥,你認不認識能修復墜子的人?” 司煬只關心她的身體,“我讓司機送你回淺水灣的那棟別墅,大哥立馬讓私人醫生給你檢查身體,等著,大哥馬上就回去,車禍大意不得,就害怕有內傷。” 蘇眠趕緊回好,然後立馬問,“大哥認識能把墜子修補好的工匠嗎?” “阿眠的項鍊摔裂了嗎?你儘管去逛珠寶店,看上哪款大哥給你買,我司煬的小妹不需要修項鍊,如果是限量款,大哥可以給你聯絡設計師重新做一款。” 蘇眠很著急,“不是,不是,是夜溟送給我的禮物,很重要,大哥我微信跟你說。” 畢竟害怕那麼重要的事情被人聽見。 司煬聽她聲音快哭了,趕忙安慰她幾句,才掛電話。 沒一會就收到蘇眠發的資訊。 小妹:“大哥,是那個彼岸花吊墜裂了,太子曾經跟我說要護好它,不然有可能以後我都不能再回夜國了,不能隨意的穿越。” 司煬看到這,手都握成拳,心也跟著緊張,“小妹先別擔心,大哥認識有人,帶你去修,現在你先跟保鏢回淺水灣別墅,大哥和醫生馬上就到。” 聽到司煬說能修,蘇眠鬆了一口氣,緊緊握著那個吊墜,看著窗外。 不知何時,竟然下起了雨,天空陰沉沉的,雨點拍打在車玻璃窗子上,滴答的響。 到淺水灣別墅時,有傭人撐傘護送蘇眠進屋。 見到蘇眠受傷的手嚇了一跳,“小姐,你的手?” “沒事,玻璃割著了,等下大哥會帶醫生來。” 管家緊張得很,他是司家的老人了,當年跟著司老爺子的,知道老爺子寶貝這個孫女跟什麼一樣,見她受傷,自己也緊張。 “我還是簡單幫小姐包紮一下,天可憐見的,不知道多疼。”見老管家很慈祥,蘇眠沒忍心拂他的意,“好,謝謝。” 包紮完了,管家問,“大小姐可是要洗澡,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去準備。” 蘇眠沒什麼胃口,“熬點稀飯吧,我沒胃口。” 蘇眠就著管家出去這會,把手腕上的血沾在彼岸花吊墜上,彼岸花吊墜很安靜,根本不會發光,她也好好的坐在那裡,並沒有穿越。 蘇眠看著那個裂痕發呆。 穿越不了了。 管家交代下去熬稀飯,很快司煬和醫生就來了,司煬簡直是衝回來的,看到蘇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