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人先撤回來吧,那十萬兩災銀我知道在哪。”
早在昨天晚上,蘇眠就在那裝銀子的馬車上裝了追蹤器。
不論這車跑到哪裡,她都能追到。
“何況,那些不是幾車石頭嗎?真正的災銀,戚大人應該已經運到災區了吧?”
戚尚白倒是意外朝蘇眠看過來,她很聰明,他也就不藏著了,“你有懷疑的人?”
“墨王啊。”
戚尚白早就懷疑墨王了,見蘇眠說得篤定,挑挑眉,“那麼肯定?”
早晨風有些大,吹得蘇眠的披風獵獵,她再次裹了裹,順手將腮邊碎髮挽到耳後,“戚大人若想對付他,現在就快馬加鞭弄急報告訴皇上災銀被劫,且說是北域的人乾的,放出訊息讓墨王警惕,我有辦法將前一次十萬輛災銀要回來,讓皇上懷疑到墨王身上,也有辦法讓墨王自亂陣腳,他其實在外面招兵買馬,想出兵攥位,只是差一點火候逼著他。”
戚尚白原本只是無心之問,沒想到蘇眠能看出墨王的狼子野心,“你就這樣告訴我,不怕我是壞人?”
蘇眠看向遠處,“戚大人不是說我是良善婉約之人,在我眼裡,戚大人也是正直無私的人,我只想快點洗清我哥哥的冤屈,再揭露墨王的惡行。”
戚尚白本就有皇上密令在身,蘇眠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也相信,且這幾輛馬車上確實裝的是石頭,就是為了引出劫災銀的人。
他們的預判是對的,這人果然又來劫第二次。
戚尚白立馬寫了奏摺快馬將訊息傳回京都。
蘇眠背靠大樹坐著,喊來月半邊,“讓你的人查一下一個叫汗達的胡人,攬芳樓命案就是他乾的,查一下他背後主子是誰,還有幫我給墨王透露訊息,上次他劫的災銀已經被人偷了一些出來,很有可能會讓皇上知道。”
蘇眠這話剛說完,月無情的密報也到了,月半邊看完密信,眉毛擰成一團,“戚音勾結這個叫汗達人想害你,四處在京都發你畫像。”
蘇眠眼神一頓,“詳細點說。”
月半邊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蘇眠哼一聲,“她竟然有如此齷齪的心思還來招惹我,就別怪我用同樣的辦法對付她,喜歡和變態在一起?回了京都我會讓她和汗達苟且的畫面家戶喻曉。”
月半邊見到蘇眠那雙清澈眼裡的狠勁,笑了,並保證有他在,那個叫汗達逃不掉。
蘇眠將劫走石頭的人的位置告訴戚尚白,讓他帶人去抓人,剛截了災銀,必定還要接頭,他們不會那麼快發現銀子是假的,然後蘇眠馬不停蹄的趕往永州。
戚尚白因為要抓劫災銀的人,引出背後之人並未同行。
兩日後,一行人到達永州,是永州縣的縣長得到戚尚白的手信,接待了蘇眠。
蘇眠二話不說直接去看災情。
永州有一條河,暴雨決堤,沖毀了堤壩,所以水漫莊稼千里,顆粒無收。
其實只需要重新修一道堤壩就可以,她空間裡資源可再生,且隨她想法能出現相應的東西,古代自然是沒有水泥的,蘇眠當即決定用水泥給永州修一道牢固的堤壩,甚至想到了現代的方針,南水北調。
她只想快點完成堤壩任務,以此為獎勵,和皇上談條件退婚。
看過堤壩的當晚,蘇眠便給皇上寫了奏章,表明水災她能治,也有辦法給百姓提供新的稻種,保證百姓明年豐收,條件便是,若她成功治水回去,皇上要無條件答應她一個請求。
水患一直是皇帝的憂患,年年暴雨,幾乎每年都有地方有水患,而且百姓種的稻穀收成甚少,從未有人如此肯定可以解決水患和百姓收成問題,皇上自然龍顏大悅,當即下了聖旨,寫下自己承諾。
這聖旨一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