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再加上直接回到夜國的床鋪,悄無聲息的,她又暈了那麼久,資訊自然是看不到的。
本來太子就一直患得患失的,長久沒有收到蘇眠的資訊,他整個人又慌了起來。
而蘇眠這邊等衛影拿來醫藥箱,她簡單止了下血,吩咐要了熱水,沐浴以後,穿好襖子,披好披風,挽好頭髮以後,她出了院子。
衛影和衛十一在外面站得膽戰心驚。
因為知道阿眠姑娘回來了卻不能告訴太子,他們兩個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又時不時朝院子裡看一眼。
雪花下得紛紛揚揚,兩人肩上和劍上都是白色的雪,院子裡那些花和樹全部墜著雪白的冰凌子,天寒地凍。
當看到蘇眠出來,兩個人幾乎是衝上去的見禮,“阿眠姑娘。”
蘇眠抬頭看了一眼鵝毛般的大雪,伸手接了幾片雪花,“備轎,直接去東宮,不許提前給太子遞訊息,我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其實衛影和衛十一有很多話想問,想問蘇眠為什麼忽然消失,為什麼又忽然出現,可現在他們更想的是太子知道阿眠姑娘回來了。
好在阿眠姑娘也立馬要進宮。
“阿眠姑娘要再不回來,屬下和衛十一估計要被丟到北域密林不用回來了。”
衛影給蘇眠撐傘一面彙報,“阿眠姑娘忽然不見那天,太子急得要瘋了。”
蘇眠近乎貪婪的看著這座古典的宅子,也認真的看著衛影和衛十一,覺得自己在做夢。
直到看到頭上遮著的古典的油紙傘,和身上穿著的古代短襖儒裙,披著鵝黃的毛絨披風,一路上亭臺水榭,無不都是古典巍峨。
她是真的又回了夜國。
蘇眠摸著手上戴的彼岸花吊墜。
說來這彼岸花吊墜還是太子第一世為求後世他和她的相遇,找能人異士注了靈力進去的。
這樣說來,她的穿越從來不是偶然。
蘇眠低頭淺笑,心裡的雀躍一點點上漲,她摸索著手裡的彼岸花吊墜,問衛影,“太子殿下他近來可好?”
“好一些了,比剛知道阿眠姑娘不見時,好多了,阿眠姑娘在這等著,雪太大,在這上轎吧,若太子知道阿眠姑娘回來了,估計也得高興瘋。”
蘇眠停下來,她有太子給的東宮令牌,可以暢通無阻入東宮。
她是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她說過她會回來。
說過會嫁他。
她來了。
她朝他奔赴了。
轎子到達皇宮門口,門衛看到是衛影和衛十一護在左右,再加上有東宮令牌,自然暢通無阻。
皇宮門口的侍衛看著往東宮去的轎子,覺得奇怪,“誰啊,那麼厲害能得衛影和衛十一親自護送?”
“除了阿眠姑娘,不知道還有誰有如此殊榮。”
“那蘇姑娘不是在宮裡了嗎?”
“那就不知道了。”
蘇眠撩開轎子的窗子,看著漆紅的宮牆,心裡感慨萬千。
等準備到東宮門口時,蘇眠交代衛影給衛七傳訊息,讓太子出東宮門口,理由是忠義侯寧師翟有事急見。
衛七稟告後太子果然披了件黑色的大氅就出來了。
蘇眠撐著一把天青色的油紙傘,一襲鵝黃色的披風立在離東宮門口不遠處。
雪在她周邊下得紛紛揚揚,天青色的油紙傘很快蒙上白色的一層。
萬物皆白,唯有她一身鵝黃色是天地間唯一的亮色。
蘇眠眼神盯著東宮門口看,當終於看到太子一身黑色大氅出現在東宮門口時,她的心跳得快而亂。
她看著那抹挺頎的身影,隔著風雪,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