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夜溟你胡說什麼?我母妃可是父皇的寵妃!”
夜溟刀又沒入半寸,夜承哀嚎,血液順著刀染紅他淺白的衣袍,夜承額角青筋爆起。
夜溟嗤笑一聲,“虧我母后從小到大那麼疼你和你那個妹妹,你那個歹毒的娘卻想要害得我母后一屍兩命,這樣的毒婦,毒殺當朝皇后和太子,你覺得父皇會饒了她嗎?噢,三弟是沒見到一生要強愛美的貴妃那死相極其的慘烈,七竅流血而死,面目全非,父皇恨毒了她,連一個體面都沒給,別說入皇陵,連一個棺材都沒有,直接被丟到了亂葬崗,噢,那晚上孤去看了,那屍體一丟到那就有餓狼和野狗去搶食,連一塊肉骨頭都沒有留下呢。”
夜溟看見夜承的臉一點一點的白下去。
“所以,三弟聽到這個訊息,意外嗎?”
夜承踉蹌了一下,“不可能。”
夜溟懶得說,直到搜府的人拿到夜承和蒙韞的書信,夜溟直接下令,“將證據和書信送進皇宮,告訴父皇,承王孤要帶走,親自殺了。”
夜承見事情敗露沒敢再喊冤。
衛五剛要轉身,衛七押著一人急急朝這邊而來。
夜承看到衛七押著的人,瞳孔驟變,是他欽點的王妃。
夜溟撩起眼皮看過去,衛七忙跪下,“太子殿下,這個女人派人埋伏在阿眠姑娘回忠義侯府的路上意圖劫持阿眠姑娘。”
夜溟眉心狠跳,聲音著急,“阿眠呢?她有沒有受傷?”
“紅月門和夜影衛出手護著,人無事,就是將阿眠姑娘在轎中吵醒了。”
夜溟陰惻惻盯向承王妃。
他可記得這個黑心肝的女人,假傳他的信件,亂傳他的話語,全拜這個狠毒的女人所賜,害他差點再次失去阿眠。
蘇眠對這個承王妃是不認識的,所以承王妃被衛七抓著扭送到蘇眠面前時蘇眠還很意外,蘇眠問,“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承王妃只是陰毒的看她一眼,“你不是夜溟喜歡的女人嗎?是的話你就得死。”
蘇眠簡直無語,直接回一句,“那你就去死,是不是有大病?”
動不動想要她的命?
蘇眠讓衛七直接將人處死,衛七便說是承王妃,太子殿下點名要抓的女人,要押過來給太子殿下處理,蘇眠沒意見,又坐轎中安眠。
夜溟呵一聲,“三弟和這未過門的王妃可真是感情好得很啊,裝得是真的像,好像對孤多好多臣服,實際上呢,恨不得在背後殺了孤,但是你們對付孤便罷了,蘇眠是孤喜歡的女人,誰準你們動她了?動了她,正好你們可以一起死,去地下結為夫妻。”
夜承急了,“全都是我做的,不關她的事,夜溟你放了她。”
夜溟眸子已經染上殺氣的猩紅,“孤會先慢慢折磨她,然後殺了她,讓她死在三弟面前,放心,全屍孤都不會給她留,衛七,進宮報告父皇,承王妃派人暗殺阿眠,人孤也要帶走處置。”
衛七急忙領命。
夜承和承王妃被帶到昭獄。
“將承王府所有人都控制起來,不得放走一人。”
等夜溟將人押到昭獄,皇上的聖旨也來了,意思就是夜承投敵叛國,證據確鑿,其罪當誅,全憑太子處置,承王妃助紂為虐,罪同夜承論處。
夜承被綁手綁腳按在牢房裡的牆上。
“說,什麼時候和烏蒙勾結的?”
夜承還想抵賴,可他的王妃就綁在他身邊,他沉默不言,滾燙的烙鐵被夜溟按在承王妃身上,她發出恐怖的嚎叫之聲。
那聲音淒厲不已。
夜承眼睜睜看著夜溟跟個瘋子一樣將牢房裡的刑具一個一個輪流招呼在承王妃身上,他的王妃很快被折磨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