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英瑞也很崩潰啊!
他當然也看到妹妹的到來,卻哪裡想到她會這般大膽,而且二弟也跟著她胡鬧。
這點他真的冤枉了雲英博,他可是身不由己被雲採君制住牽著鼻子走的。
無論雲英博願不願意,他都被動來到了那健碩的頭牛跟前。
雲英博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高在同齡人中是佼佼者了,可在這頭野牛的面前竟然那麼弱小,而身邊的妹妹更是嬌弱。
彷彿這頭牛將它那條有力的牛尾甩到妹妹身上,絕對可以將她直接甩到南蠻了。
而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健碩的頭牛見雲採君來到跟前後,既沒有暴起也沒有發出示威的吼叫,反而將自己的尾巴甩得更慢更溫柔了,連同低下巨大的腦袋往雲採君跟前湊了湊,彷彿在示好在邀功。
只要是長眼睛的人就可以看出,這看似兇猛的大牛真的在與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表達自己的善意。
眾人驚愕地看到小姑娘伸出素白小手,輕輕撫向野牛那碩大的頭頂又將手滑到看著就覺殺傷力極強的粗壯彎角。
眾人不免都屏住了呼吸,連本來窩在丈夫懷裡的王洛顏也悄悄轉頭望向那大膽的雲家姑娘。
只見雲採君嘴巴張張合合,卻不能聽清她在說什麼,頭牛也配合的點著大腦袋,眾人懵了。
感情人與野獸還真的能交流,這些野牛不會就是衝著雲家姑娘來的吧?
這時在場所有人腦中不免同時起了這樣一個念頭,雲家姑娘死了一次,會不會被什麼精怪給俯身了?
頭皮一陣發麻卻又不敢聲張各自嚥了一口唾沫,發誓絕不在雲姑娘面前露出半分馬腳,萬一真的是精怪附體,那自己口風不嚴極有可能會被精怪給殺人滅口!
在場每個人都腦補了一出大戲,包括原身的兩個哥哥。
雲採君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小小舉動,竟然就此掉馬。
但即使知道了那又如何,自己確實是來給原主完成心願的,但一來就是地獄模式,要雲家所有人平平安安不使點手段能行嗎?她有預感雲家人一個都不能少,不然就是白忙活。
剛來到這個身體有半個多月的時候,每每打坐就儘量聯絡原身或者將自己送到這裡的不知名存在,只是結果都讓她失望了。
這次御獸就當是一個小小的試探,看看自己以這具身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是不是會有誰出來阻止,或者給出些許提示讓自己不要破壞原身的形象和人設。
若是原身反對自己這麼做,那她有的是辦法幫眾人將這段記憶模糊掉。
雲採君嘴角掛著清淺的弧度,心中細細感受著可有不屬於自己的情緒波動。
沒有,半點也無,這是不在意還是原主確實不存在了?
這就麻煩了啊!那自己這是算什麼?
寄居?
奪舍?
借屍還魂?
而且在這身體裡待得穩穩當當根本不可以離開,莫非必須完成原主的心願才能脫離?
既然如此,就先按照原主在某個空間看著自己行動為準則吧,畢竟這樣的方式自己曾經經歷過。
想當初恩人幫助自己找真相的時候,自己就是被安置在一個空間內透過一個超大的水鏡看著恩人一步步幫自己成長,找到真相,然後打臉的。
或許原主,真正的雲採君也是如此希望的吧!
但是這次與其說試探,還不如說以凡人的手段自己還真的不能保證保下雲家所有成員,特別是身體漸弱的雲老夫人。
一心兩用的雲採君已經與頭牛做好了溝通,又拍拍將自己的腦袋湊過來的頭牛,轉頭對雲英博說:
“二哥,大黑說願意送我們出山,一直到地勢平坦的地界,你覺得咱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