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並不是很出色,也一直窩在小城市裡,幾乎沒有碰到過這樣子的人。當時雖然對賀家瑞那邪氣的眼神很厭惡,見對方年紀不大,還是沒有特別強烈的防範意識,以至於當這次的偷懶疏忽導致後來的始料未及的後果時讓她很是懊悔了好一陣子,連帶著堅決表示自己從此再也不和這些紈絝扯上關係,於是最為活躍的京城一霸徐連凱徐大少悲催的被以連坐為由得到白眼n個。
當然這都是後話,現下葉安然和陸菲雨兩人邊聊著天邊往宿舍走,陸菲雨一開學過來就開始打工,原因是生活費都預支給暑假的旅遊了,不幹活吃飯都成了問題,這次算是兩人這學期第一次見面,聽說葉安然暑假去了y省,陸菲雨立即來了興趣,積極的詢問她有關y省的各種特色,自然以及最重要的住宿問題。
看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葉安然用手指頭想都能猜到這丫頭定時興起了去那邊玩的衝動,y省離b市和x市都很遠,這些年還沒開發出來大家聽得更多的是如何的窮和混亂,所以去那裡旅遊的人很少,也正因為如此,現在的景色人文才是最有特色的,價格也比後世要便宜的多,這丫頭怎麼可能不動心,連她都想去個第二次好好玩玩。
其實葉安然一直很佩服陸菲雨,在這個揹包客還是陌生詞語的年代,所有人同齡人都規規矩矩的過著…一線的中國學生生活,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就恣意的用腳步丈量青春,像她說的,也許大學四年裡並沒有學到很多知識,但是我至少知道指南針怎麼用,吃什麼既解決溫飽又省錢,還有最重要的是等我老了,可以自豪的跟小孫子小孫女說,&ldo;奶奶走的路比你們吃的鹽都多&rdo;&ldo;青藏鐵路麼,我之前有坐著牛車經過那條線&ldo;
&ldo;哎,怎麼辦,工作剛丟,這學期的錢還沒著落呢,寒假的話只能出去一個星期呢‐‐&ldo;某人苦著臉,瘦高的身子微微蜷著,把腦袋搭在葉安然的可憐的肩膀,在她耳邊可憐兮兮的哀嚎。
這麼嬌憨的動作讓葉安然覺得自己剛剛那股子文藝性的讚美詞有股子荒謬的錯位感,感受到鐵球壓肩似的重量,她掙扎著將自己的小身板解救出來,這丫腦袋究竟是什麼做的啊,死沉的緊
失去了依靠,陸菲雨臉皺的更苦了,看著她的眼睛裡滿滿的指控,葉安然撫額,默默的將自個兒的左邊胳膊遞了過來,某人立即笑的眉眼成fèng,以餓狼撲食之姿撲上來抱住。
兩個學期下來,葉安然總算是看清了,這丫初初看時只覺得清秀可人,溫柔乖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實際上性子隨性的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外帶腦子不時抽筋短路,這樣的人自個兒活的快活,身邊的人可就遭殃了,譬如現在,她個小身板被個人高馬大的姑娘跟個考拉抱著尤加利樹似的攀附著,任誰都會覺得便扭吧,可是人家絲毫不在意,眾人眼光神馬的都是浮雲有木有
&ldo;要不你來畫境裡先幹著暫時解決一下困難?&ldo;陸菲雨是為數不多的知道葉安然有個畫廊的大學朋友,這丫頭看似小白實際上聰明的很,知道了也只是當時驚訝,而後就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樣子,就是這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卻有留意著小細節的矛盾性格讓葉安然從不排斥的親近。
按照以往工作主動送上門,這丫頭定然興奮的跳起來,哪知今兒個卻有些愣愣的,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恩了兩聲,葉安然正懷疑這貨是不是不太滿意時,就聽她神秘兮兮的湊近她的耳朵激動道:&ldo;打個賭,我看那邊那個金光閃閃的優質男定是哪個企業集團的總裁經理富二代,或者搞藝術的,對,沒錯,定是搞藝術的,看那氣質哪是這西裝這髮型能掩蓋住的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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