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出會現場我才知道賽制,原來我們只是在最後環節決定參賽選手的晉級和淘汰,之前的打分環節竟然是由機器進行!今年的比賽採男女混合制,每週一三五晚為女生賽場,每週二四六晚為男生賽場,週日是正戲,擂主決戰。週一至週六的比賽中,全部採用機器打分,獲9分以上者可獲得一個擂主房間。男女各10個名額共20個擂主房間全滿之後,其餘的參賽者機器海選獲9分以上者可自行選擇一個房主進行攻擂,由機器自動比較出攻擂者和守擂者的勝負,優勝者繼續守擂。每房主每週守擂三天,時間為凌晨12點至中午12點,只要有人挑戰,就必須應戰,不計疲勞程度;當天挑戰情況會在當晚剪輯成為1個小時的特別節目呈現。而週日晚上,之前守擂成功的20名擂主就要接受擂主淘汰賽——我們三個亂七八糟的嘉賓評審,會每週關閉兩個房間,而在下一週內,剩餘的18個房主會繼續接受外場的挑戰,包括週日淘汰的兩名選手也可以再次向著房主寶座發出衝擊。直到8周之後,剩下的4名擂主將成為四大天王,迎戰數量不定的所有曾經成為過房主的人選的挑戰和復活,最後,將有5名選手進入最後兩週的爭霸賽。——相比起來,我們那個時候的24小時連續作戰每小時淘汰1人的賽制,已經算是清晰正常了。
可惜我知道,任何賽制都是用來騙觀眾玩兒的。
真正有紅的特質的人哪有那麼多?一冒頭就被人盯準了。剩下那些屬於捧則紅,不捧則廢的人群,就看你自己的手段和背景了,手段好,背景佳,保準你永遠是房主,可是那又如何?混跡演藝圈,還是得看運氣。當年和楊默然同期出道的輝煌三朵花其中的另外兩朵,也算是美麗可人嬌柔動聽,可是現今混跡何處?一個睡了黃光睡劉行雨,輝煌給她仁至義盡出了一張EP兩張大碟,結果就是紅不起來,最後草草嫁人了事。另一個家底好性子傲,不肯應付傳媒,不肯應酬接濟,最後自己不開心移民出國去了。唯有楊默然,不是最美豔的,也不是最能唱的,但三分機運七分經營,終於博得個了天后的地位——有次見她捂面垂淚,悄悄向比較熟的PC葉安妮她們打聽,才知道她曾經削去臉頰骨頭來換一個好面型上鏡,但逢陰雨季節還是會無端疼痛——醫學再發達,代價還是要自己償付。
其實算算想想,哪位出人頭地的紅星沒有自己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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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是人群中最輕鬆最後現代的一位。
週四沒有通告,在家看會電視打會遊戲上會網,終於百無聊賴地出門。
週五要去電臺幫天命本尊打榜,週六去公司收新歌順便跟EGG吃飯,週日就是第一場綺麗新秀比賽,白天彩排晚上直播。下週二有個雜誌封面,週三晚上有個不給錢但是免費給我衣服穿的某品牌時尚派對。
我的工作其實還滿空閒的,就是賺不了多少錢。12周的綺麗評審工作,給的酬勞一共還不如之前那個只拍了半天的酒類廣告的三分之一。和專輯分紅、電影分紅更是沒得比,也就堪堪比我賣歌詞強出一點罷了。
但電視節目帶來的,是街頭巷尾的談資話題,是炙手可熱的錯覺,是更多廣告代言和優厚歌酬的催化劑。
不賺就不賺了……能省則省,我致電JOYO,讓刷副卡的新貴人出來,闊綽買單。
“下月7號,黃道吉日,在泰國開機。”
“泰國?好地方,我喜歡。”我甜甜笑,順手灌JOYO姐酒。
“你去不了,哈,那是你敵對方的總部。你那邊的主要地形選在香港。”
“靠,真沒勁。”
“哈,問詹慕斯,我不管這個事情的。”
我打起精神。“好吧……香港就香港。分鏡寄給我了麼?我要拍多少天?”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