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阿蟒從角落裡走出來,方才便是他一箭射穿了草寇的喉嚨,剩下的人見狀也知道沒有反抗餘地,被阿梁帶來的暗衛擒住。
“你、你的手……”
謝希暮什麼都看不見,隱約能嗅到他身上的松香,她嗓音不自覺發顫,她瞧見了,謝識琅的匕首當真落了下去,割開了皮肉,袖子上沾滿濡溼血腥。
“沒事……”
等場面穩定下來,謝識琅才放下手,腳步微晃,勉強站穩。
“主子!”
阿梁跑了過來,瞧匕首隻入了手臂兩分,這才鬆了口氣。
“二叔!你沒事吧?”
謝樂芙這次是真嚇傻了,連滾帶爬過來。
“無妨。”謝識琅聲線淡淡的,目光落在謝希暮的臉龐。
女子分明是想要扶他的,卻在半空中停住了手,轉身跑向不遠處的梁鶴隨。
他驟然僵住了身子。
“鶴隨,你沒事吧?”
梁鶴隨傷在手背,只是不慎跌倒,謝希暮將他扶了起來,秀眉皺得很緊,“你是下棋的人,這手……”
“傷口不深,沒事。”
梁鶴隨將她臉上的血汙用帕子擦乾淨,方才瞧見謝希暮被人挾持,他當真是出了一後背白汗。
“對不住,沒看好你。”
“怎麼能怪你?”
謝希暮忍住不往後頭看,只聽謝識琅冷聲:“自然要怪他。”
“他承諾了要保護好你,是他失信。”
她轉頭反駁:“小叔叔也曾承諾過要保護好我,還說不會讓明慧再傷到我,你做到了?”
謝識琅聞之一怔,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換作從前,小姑娘看到他受傷,一定要急哭了。
可此刻她卻只顧著照顧梁鶴隨,分明那傢伙受的傷還沒有他重,她卻連扶他一下都不肯。
她就這樣喜歡那人?
一陣滔天冷意遍佈他的全身,氣血上湧,要衝破他的理智。
“二叔!”
只聽砰的一聲。
謝識琅捂住胸口,竟然摔倒在地,這副狼狽模樣嚇得謝樂芙驚叫了聲,連忙去扶。
謝希暮也愣住了,腳步挪動,猶豫著是否上前。
他淡淡應了聲,匕首毫不猶豫砍向自己的手臂。
“噗嗤——”
兩道血液同時飛濺過來,謝希暮只覺喉腔裡都湧上一股酸澀。
身後挾持她的力量卸了力,往後踉蹌了兩步,掉下懸崖。
謝希暮剛想回頭,眼睛卻被手掌矇住,謝識琅帶著隱忍的嗓音啞道:“乖,別看。”
阿蟒從角落裡走出來,方才便是他一箭射穿了草寇的喉嚨,剩下的人見狀也知道沒有反抗餘地,被阿梁帶來的暗衛擒住。
“你、你的手……”
謝希暮什麼都看不見,隱約能嗅到他身上的松香,她嗓音不自覺發顫,她瞧見了,謝識琅的匕首當真落了下去,割開了皮肉,袖子上沾滿濡溼血腥。
“沒事……”
等場面穩定下來,謝識琅才放下手,腳步微晃,勉強站穩。
“主子!”
阿梁跑了過來,瞧匕首隻入了手臂兩分,這才鬆了口氣。
“二叔!你沒事吧?”
謝樂芙這次是真嚇傻了,連滾帶爬過來。
“無妨。”謝識琅聲線淡淡的,目光落在謝希暮的臉龐。
女子分明是想要扶他的,卻在半空中停住了手,轉身跑向不遠處的梁鶴隨。
他驟然僵住了身子。
“鶴隨,你沒事吧?”
梁鶴隨傷在手背,只是不慎跌倒,謝希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