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你瘋了,你為什麼要殺他……” 李牧見林玄居然一刀斬了常驚羽,還將常驚羽的屍體給焚燒了,頓時一愣,跟著是面目陰沉的咆哮質問:“難道剛才真是你故意的。” “你要是長了腦子,就不會問這樣白痴的問題。” 林玄掃了李牧一眼,冷聲道:“你們願意帶著一個廢物前行,我可不願意。 在說了! 他可以如此辱罵於我,難不成,就不許我殺人了。” “你……” 李牧頓時怒火攻心,指著林玄立馬就要呵斥。 只是,他這話還沒出口,卻是被林玄直接打斷了。 林玄眼神微微一凝,掃了李牧一眼,道:“你要是對我不滿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分道揚鑣……” “李牧,閉嘴!” 司徒靜神色一變,立馬朝李牧呵斥:“常驚羽的死,是他咎由自取,這傢伙太張狂了,剛才還如此辱罵林玄。 根本看不清形勢,林玄殺他,也是理所當然。” 李牧啞言。 他哪裡聽不出司徒靜言語間的意思,常驚羽看不清形勢,所以林玄將他給宰了。 如果他也看不清形勢的話,林玄同樣會宰了他。 儘管心底怒火燃燒,很是不爽。 但是,李牧還是閉嘴了。 因為他不閉嘴都不行,勢比人強,他能明顯感覺到,林玄的態度在發生變化。 事實上,他並不知道的是,並非是林玄的態度在發生變化。 而是林玄想要試探他們。 斬了常驚羽,就是要看看司徒靜等人的反應。 果然,如他所料,司徒靜等人對於常驚羽的死,其實並沒有多少傷感和在乎。 甚至,林玄還從司徒靜和王濤眼中,讀到了一絲興奮之意。 宮殿中的機緣就那麼多,神位更是隻有一個。 常驚羽死了,就少一個對手。 甚至,林玄也很清楚,李牧之所以呵斥、指責他,只不過是作秀而已,並不是說,他真多麼在乎常驚羽。 否則的話,不會因為他的一句威脅就妥協了。 “林玄,這大陣越是靠近宮殿,威力就越大,這個時候我們還得同心協力才是啊!” 這時候,司徒靜忽然說了一句。 林玄輕笑,意味深長的道:“司徒小姐說的沒錯,看來,司徒小姐對這個殺陣很是瞭解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同時變色。 王濤和李牧、沐欣三人,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司徒靜。 司徒靜嘴角微微一抽,神情微變。 然後連忙道:“林公子說笑了,我對這個殺陣怎麼可能瞭解,純粹就是我瞎猜的。” “哦,這樣啊!” 林玄點頭,然後輕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 說話間,林玄也不廢話,繼續帶頭朝前面走去。 整個廣場都被恐怖煞氣和殺機覆蓋,林玄不通陣道,但他自有保命之法。 以靈目神通觀察四周,繞開那些煞氣和殺機最為濃烈之地。 因為他很清楚,越是煞氣和殺機濃烈之地,危險就越大,很有可能就是大陣的死門所在。 他避開這些地方,朝煞氣最為薄弱之地通行。 果然,這一路前行,居然是有驚無險。 只不過。 又是走了半個多時辰,當他們穿過了這廣場三分之二的區域的時候,林玄的腳步逐漸放慢了。 前方區域,無論是煞氣還是殺機都在加重。 最為詭異的是,還有神秘力量,在侵蝕他的肉身,奪取生機。 生機流逝非常緩慢。 如果不是林玄對自身掌控非常強大,甚至都還察覺不到。 就好像王濤等人一樣,壓根就沒有察覺。 林玄皺眉,心神一動。 轟! 氣血烘爐凝聚於周身,彷彿是焚天煮海,抵擋那神秘力量對自身的侵蝕。 惶惶烘爐如大日,頓時將四周煞氣都給焚燒。 那一股熾熱之意,讓王濤、司徒靜等人是面色大變,無比震驚。 “我的天,好恐怖的氣血。” 沐欣震驚,滿臉不可置信。 氣血如烘爐。 這一點,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這氣血烘爐達到林玄這個地步,演化為實質,甚至還有玄妙符文凝聚的。 她還是第一次見。 烘爐似大日,光是那散發出來的熾熱,就足以將普通的妖邪鎮殺。 簡直是恐怖。 “林玄,怎麼了?” 王濤深吸了一口氣,謹慎大量四方,沉聲問了一句。 “沒事!” 林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