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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白金新疆紅薯田鼠老太大及眾生言行錄(三十九)

我把伊犁清真牛奶盒裝上吸管後放在老太太面前,我曰:“你輕輕拿著奶盒吸。”白金老太太左手拿著奶盒,鷹爪重手之下牛奶從盒裡噴出,落在飯桌上,見狀我曰:“我來,我來。”右手握住奶盒讓老太太把牛奶吸完,之後中餐開始,白金老太太拈起己去刺的紅魚放進口裡。

十六時新年的第一輪豔陽還照著大地,在我的催促下,白金老太太先是走出大門,後坐輪椅圍著大停車坪走了一大圈,在夕陽的拂照下回到老家,黃昏過後還夕陽。讓閻老西去惦記吧,直到呆。

十八時三十分晚餐開始,老太太食慾象往常一樣旺盛,十九時我飯後回到南臥,把電腦調到cctv―15臺,調出維也那新年音樂會,我先是坐在電腦椅上聽,被夢幻般音樂薰陶到床上斜躺著聽,再就是半蓋被窩聽,最佳的姿勢是躲在被窩裡半眠著聽,聽到靡靡至萎靡才達境界,二零二零年的旋律結束,我趕忙起身從冰箱上取下錢罐放在白金老太太面前,回到南臥我又從cctv―15裡調出二零一九年的維也那新年音樂會的錄影,又躲在床上的被窩裡聽起來,隨著多瑙河之波的結束,我才驚覺時間已到二十三時三十分,我只得很不情願起身,熱水幫白金老太太洗漱,我一邊讓熱毛巾在一老太太臉盤上轉圈一邊曰:“你這個老貓公臉,洗都洗不乾淨。”白金老大太曰:“你的貓狗臉,又洗得乾淨。屌你媽個掰。”我哈、哈、哈大笑……。這是老太太在新年第一天送給我的大禮。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日五分,白金老太太安枕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