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春花,你好好瞧瞧!”
青鋒這會兒也不閒著,他還剩餘一張易容符,便給周岐風用上。
果然,周岐風的身形本就與夜司珩相差無幾,再加上這易容符,如果不是穿著不同,眾人根本分不清誰真誰假。
“這是當日隨行的黑甲衛吧?”餘春花說道,“又或者是,王爺與我歡好之後,怕東窗事發,早早做好安排,這是王爺的人,為王爺擔責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王爺,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還要將他汙衊成別人的野種,你良心何在呢!”
什麼童子身未破,替不替身的,她全然不信!
用苦情牌不行,那她只能來硬的了。
反正她要入昱王府!
夜司珩卻是不急不躁,反問道:“餘春花,那你能不能證明,與你歡好的肯定是本王?”
餘春花笑了笑,捋捋鬢間的髮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她敢來京都,又將此事鬧大,自然是有萬全準備。
“王爺,你臂膀內側有一塊紅色胎記,若我們沒有過肌膚之親,又如何能知道?”她下巴微抬,信誓旦旦。
眾人猛地看向夜司珩。
原來餘春花還有這殺手鐧,難怪她一直處驚不變。
可他們並不敢開口讓夜司珩挽起袖子,讓大夥兒看一看證明清白。
畢竟他們的頭顱還不想搬家。
然而周岐風已經大叫起來:“是我!是我有這胎記!”
他匆匆忙忙挽起袖子,露出了結實的臂膀,換了個角度,便能讓人看到內側的紅色胎記。
眾人譁然。
餘春花面容微變,看那胎記倒不像是假的……
可她仍在掙扎:“呵呵,王妃這易容符真厲害啊,連胎記都能一模一樣。”
南璃一笑:“我的易容符倒沒厲害到這種地步。”
她抬手祭出符篆,破了周岐風身上的易容符。
他恢復原本相貌,但胎記仍在。
“不……與我共度一夜的是王爺,不是你!”餘春花連連搖頭,她轉而怒視著夜司珩,“王爺,怎能如此狠心?你是要逼死我們母子嗎?”
怎麼會呢?
孩子親爹怎會是一個替身,一個假王爺!
夜司珩卻道:
“不是你要讓孩子認親爹?你說本王狠心,其實你才是其心可誅!”
“你當日已經在嫁人的路上,卻仍與他人苟且,你不知廉恥想攀附權勢,誰知,此人是個假的,你的如意算盤根本打不響。”
“又或者,你不僅想要權勢,你當日見到這個假王爺,加以勾引,其實就是為了今日,你是想讓阿璃與本王離心,你是蓄意報復,不想讓本王幸福美滿,夫妻和睦。”
幸好,阿璃有一雙靈瞳,由始至終都相信他!
若他們今日因此有一句爭吵,他不僅要剁了餘春花餵狗,就連餘家上下也別想逃過!
餘春花各種心思被夜司珩看破道出,就如同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拉開,展示於人前。
她身子晃了晃,面對眾人的輕蔑嘲笑嘴臉,已經腦袋發暈。
她想逃離此地,可人群重重,她根本擠不出去。
在這情況下,她看見了王大志。
“表哥……”她聲音哽咽,梨花帶雨。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哭,王大志就會擋在自己的身前維護她。
王大志方才一直沒做聲。
他現在仍是呆若木雞,聽見餘春花的叫喊,他才木訥的轉過頭。
幾日前,餘春花留下一封信,訴說自己的悲苦,說夜司珩提起褲子不認人,她沒了清白愧對於他,讓他休妻另娶。
他自小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