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的陸銘華聽著裡面男人變態的笑聲,還有時不時傳來的抽鞭子聲,沒有絲毫同情。 溫子衿不是喜歡給別人安排人生嗎?那就讓她親身體驗體驗她給別人安排的泥潭是個什麼滋味兒吧! 第二日的清晨,溫子衿被林秋陽推醒,“起來,該去給長輩敬茶了。” 溫子衿感覺身體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渾身都痠痛,掙扎著想起身,卻發現手腕腳腕還纏著麻繩。 昨天晚上溫子衿發現能動後,即便被打也還是掙扎的厲害,被倆兄弟用麻繩捆了手腳。 房裡隨時準備著麻繩,可見這倆兄弟平時玩的有多生猛。 她就用嘴巴咬,又被兩兄弟用布條纏住了嘴巴。 林秋陽見她起不來,嗤笑,“早乖乖聽話就好了,非要做無用功。”他對著門外道:“小桃,進來伺候二奶奶。” 陸銘華端著水盆進來,把水盆放在木架上,轉頭去幫溫子衿解繩子。 溫子衿手腳能動後,扯開嘴上的布條,試著說話,發現能發出聲音後,冷眼看向林秋陽。 “林秋陽,你死定了!” 她這一出聲,林秋陽被嚇了一跳,這怎麼聽著這麼像鎮上那位貴人的聲音? “你,你為何與二丫的聲音不同?” 溫子衿臉色難看道:“我不是陸二丫,當然不可能和她的聲音相同!” “你是誰?”林秋陽的聲音都發抖了。 “你聽出來了,何必再問?”溫子衿當然不會自爆侯府嫡女的身份,只要滅了這一家人,一切都會被掩埋,沒有人知道她有過這麼一夜。 林秋陽嚥了咽口水,還是決定掙扎一下,“不,不可能,你分明是陸二丫的模樣。” 昨天晚上燭火昏黃,他看的不真切,此女和陸二丫看著確實很像,但今日有太陽射入屋內,很是亮堂,確實能看出一些不同來了。 溫子衿有一瞬的了悟,對林秋陽吩咐道:“你先出去,我要更衣。” 林秋陽不敢廢話,連忙出去,待溫子衿在陸銘華的服侍下穿上衣服,又洗臉卸掉臉上的易容偽裝後,才讓林秋陽進來。 林秋陽剛才太緊張,把林秋太又叫了回來,倆兄弟正在院子裡竊竊私語。 “不可能吧,那可是京城裡來的貴女,咋可能被陸家掉包?”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她那聲音,和我之前見的那位京城貴人的聲音一樣,可惜平時那位貴人都帶著帷帽,我沒見過她的模樣。” 林秋太一臉喜色,“沒見過好啊,咱們可以……” 不等他後面的話說完,就聽到了屋子裡讓林秋陽進去的聲音。 兩人只好停止了討論,一起進了屋子。 當看到溫子衿露出本來的面目時,兩人不由得相視一愣,這氣度,這眼神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昨夜之事你們兄弟需替我保密,我答應不追究你們林家的責任。”溫子衿聲音淡淡道。 林秋陽和林秋太心中原本驚恐交加,聞言,齊齊鬆口氣,忙做出恭敬之態,“多謝貴人。” 他們知道對方姓溫,此時卻不敢提,生怕挑起對方生氣的點。 至於敬茶、祭拜祖宗什麼的,自然也不必了。 兄弟倆私下裡立刻命人前往鎮上溫家別院附近打聽訊息。 回報的資訊讓他們更是背後發涼——表面上溫家放出的訊息是尋找失蹤的大小姐最器重的丫鬟,實際是個幌子,他們真正要找的是大小姐。 “京城那些高門最是注重名聲,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林秋太眼神陰沉,“只能殺了她滅口。” 林秋陽點附和,“看溫府那些人沒有往咱們家懷疑,越早動手越好。” 而就在這時候,溫子衿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妙,她開始謹慎地尋找逃跑機會。 陸銘華過去套近乎,說會幫她逃跑。 溫子衿自重生以來,警惕心很強,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但她此時別無選擇。 當晚趁著月黑風高之際,陸銘華把兩個守衛迷暈,帶著溫子衿到林家狗洞處,讓她從這邊逃跑。 溫子衿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又指指狗洞,“你,你居然讓我鑽狗洞?” 陸銘華翻了個白眼兒,“都這個時候了,逃命要緊。” 溫子衿深吸一口氣,為了活命,為了報仇,她忍了。 次日清晨,當林家兄弟發現籠中空空、鳥已飛遠時驚恐萬分。 “快去通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