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倆人小聲約定,白經武晚上會來找羅妙兒,還會給她帶肉,這會兒肉被陸銘華做成紅燒肉了,白經武火氣上來,自然不肯罷休,要好好收拾陸銘華,結果反被陸銘華收拾了。 白經武掉了兩顆門牙,說話都有些跑風,吐字不清,“別打了,別打了,我不計較那塊肉了。” 陸銘華嗤笑一聲,把擀麵杖扔到一邊,端著紅燒肉出去了。 “孩兒們,來吃肉了。” 白經武狠狠瞪著她的背影,託著脫臼的胳膊去拿錢治胳膊。 可惜,他扒開牆找瓦罐時,空了! 又扒開另一處,也空了! “啊啊啊,誰偷了老子的錢?”白經武大叫著衝出屋子,眼睛通紅地看向陸銘華。 陸銘華正和幾個孩子圍著桌子吃紅燒肉,幾個孩子人手各拿著一個大白饅頭吃得滿嘴流油,聽到白經武這一聲吼,嚇得都是一哆嗦。 最小的妞妞手裡的饅頭沒抓緊,滾到了地上,心疼地“哇”哭出了聲。 “娘,我的饃……”一邊哭一邊撿起饅頭,隨便拍了拍上面的土,就想重新往嘴巴里塞。 陸銘華皺眉阻止,拿過饅頭把髒了的地方摳掉扔進雞圈,才還給她。 幾個娃看被她摳掉那麼多,心疼極了,欲言又止。 沒辦法,原身拿不到錢,都是給孩子們吃雜糧飯,窩窩頭,只有過年或者過節的時候才能吃細糧,看到陸銘華摳掉那麼多,可不就心疼了。 陸銘華瞧見他們的表情,叮囑道:“記住,像饃饃這種東西撕掉髒的地方還能吃,別個吃的東西小,如果掉地上裹上土可不能吃。” 白經武見沒人搭理他,氣得再次大吼,“陸銘華,你耳朵是不是聾了,我問你誰偷了我的錢?” “你們別搭理你爹,繼續吃。”陸銘華拍拍幾個孩子的頭,轉頭看向白經武,“白經武,說話要講良心,你看看幾個孩子,瘦得跟麻稈兒似的,你再看看你自己,膘肥體壯,再長就能出欄了。 走出去就不怕人指指點點說你只顧自己不顧孩子嗎?我只不過是拿錢想把孩子養胖一些,再說肉鋪經營也有我一半功勞,每天我也幹不少活,我只是拿自家的錢,怎麼能算偷?” 白經武詞窮,吭哧半天才又道:“沒錢你可以給我要,你也不能拿我藏在罐子裡的錢,那是……那是我攢了多少年的,未來要給小天……四個孩子讀書用的。” 蔣風雲的小兒子叫蔣昊天,這臨時改口,怎麼聽著都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陸銘華呵呵,重新回到廚房拿著擀麵杖出來,對著白經武又是一頓揍。 直到他嘴裡大叫著“饒命,我再不說你偷錢了”,陸銘華才停手。 “以後家裡的錢都由我保管,省得你給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 可能不三不四這個詞刺激到了白經武,在陸銘華轉身之際,本來已經縮地上的狗東西居然奮力起身要來個反撲,嚇得孩子們都張大了嘴巴。 虎子嘴裡還包著一團肉,就那麼掉了下來。 陸銘華注意到了孩子們的反應,轉身揮出擀麵杖,直接把白經武給打暈了。 好嘛,今天晚上這傢伙怕是不能去赴心上人的約了。 陸銘華怕他耽誤明早開門賣肉掙錢,把人拖進漏風的柴房,還扔了一床破褥子給他蓋上。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銘華髮現幾個孩子的床褥不知道用多少年了都,沒有半點軟和勁兒,躺上面估計都硌人。 不過今天時間太晚,也只能這樣了,明天再重新去買被褥。 陸銘華自己回到屋子把圓桌挪開,從小銅鏡空間拿出她之前準備的小床放好鋪好床褥睡了個美美的覺。 生子系統則跑去吃瓜了,第二天一早陸銘華醒來後,它就繪聲繪色地講起羅妙兒沒等到白經武是個什麼反應了。 羅妙兒把孩子們哄睡後,把原本插好的門閂又重新放開。 回到屋子裡她換上一件有些透的薄紗長衫,裡面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下面是短短的中褲,露出白白的細腿兒。 然後坐在銅鏡前描眉畫臉,還往身上擦了不少香粉,她甚至計劃好今晚要從白經武那裡哄到多少銀子了。 結果,她等啊等,等啊等,三更天過去了,院子裡沒動靜。 四更天過去了,仍舊沒動靜。 五更天……羅妙兒實在熬不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