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扔河裡去?”婆子哆哆嗦嗦地問。 “懲罰你對陸知青的惡行!”賀福生一臉正氣。 婆子不可置信問:“福生?是你吧福生?” “沒錯。” “你吃錯藥了?為什麼要懲罰我對陸知青的惡行,那不是因為你給了我家金寶兩顆大白兔奶糖,我才答應你在岸邊防止陸知青上岸的嗎?” 婆子打了個噴嚏,不等賀福生想出理由,連忙道:“快拉嬸子上去,嬸子再在水裡泡下去肯定要生病。” 賀福生在心裡問小三上位系統,“怎麼樣,系統,懲罰夠了嗎?” “不夠,對方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賀福生連忙把人重新踹回了水裡。 如此往復三次後,賀福生問婆子,“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會不會被人收買陷害別人?”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婆子簡直要被髮癲的賀福生嚇死了,連連搖頭,早知道因為那兩顆大白兔奶糖要遭這麼大罪,她說啥也不能幹啊! “宿主,懲罰李改花任務完成,可以放人了,繼續下一個。” 賀福生抹了一把臉,滄桑地給李改花解開繩子,轉身去往下一家。 李改花哆哆嗦嗦擰自己衣服上的水,剛準備離開,就看到一個黑影扛著一個人到了河邊,嚇得她一個激靈,尖叫出聲。 就聽賀福生不耐煩道:“李嬸子,你怎麼還沒走,難道覺得被水泡得不夠,想再泡一會兒?” 李改花搖頭,“不不不,我這就走,這就走。” 她一步三回頭離開,只是還沒走遠,就聽到“噗通”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 緊接著是叫“救命”的聲音,這聲音特別熟悉,是劉愛鳳的聲音,和她一起阻止陸知青上岸的一員。 這這這…… 賀福生不會是想把他們這些阻止過陸知青上岸的人都泡河裡一回吧。 真是的,就算是大隊長的兒子也不能這麼胡作非為啊! 陸銘華已經回到了苗青草家,就是給原身下藥的那姑娘家。 而後她重新回到原來那房間,看到地上還有賀福生被踩碎的殘留物,讓生子系統幫忙收拾了。 生子系統:“……” 它也嫌惡心好嘛! 不過還是收拾了。 陸銘華在土炕上鋪了自己的被褥睡下,天還沒亮,外面就傳來敲門聲。 “陸知青,陸知青,你還好嗎?今天能上工嗎?” “我沒事了,今天能上工。”不上工怎麼看好戲呢。 外面苗青草敲門的手頓住,很是不可置信,又問了一遍,“你確定沒事嗎?方便我進去看看嗎?” 嘴上雖然問了,卻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幸好陸銘華動作快,已經把自己的纏絲被收進了小銅鏡空間,而且還把床給收拾好了。 看著整潔的床鋪,苗青草瞪大了眼,她不死心連床頭的櫃子都開啟看了看,沒有藏人。 再看看門後,還是沒有。 “苗同志,你在找什麼?”陸銘華嚴肅道:“難道你懷疑我偷你家東西?” “沒有沒有,陸同志別誤會,”苗青草急中生智,胡謅道:“我聽我爹說昨天晚上家裡好像進了賊,我害怕賊進了你屋子傷害到你,所以一早就來叫你。” 陸銘華清凌凌的目光直視著苗青草:“不知道是不是你昨晚給我端的那碗藥的原因,我晚上睡得比較死,什麼都沒聽到。” 苗青草心虛地錯開眼,“那草藥裡有安眠的成分,只有睡好了,病才能恢復的快。” 陸銘華彎起眼睛:“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不,不用謝,陸知青,時間不早了,快洗漱吧,還得上工呢。” “嗯。” 上工的時候,好些人都請假了。 偏偏知青人數都到齊了,就連昨天因為落水大病一場的陸知青都來了,大隊長覺得很沒有面子,親自跑這些人家裡去一個個問情況。 結果……落了一通埋怨,大隊長只能黑著臉回家質問自家兒子,“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把那些人拉去河裡泡水?讓人都生病了。” 賀福生本想說出系統的事,但一張嘴就都是“嗶嗶嗶”。 他明白了,系統不能對外透露,也不能說出任務,只能一臉義正言辭道:“是他們缺德,害陸知青不能上岸,我只是替天行道懲罰他們。” 大隊長看他的眼神兒像是看智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