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常永春繼續逗著籠中雀,淡淡的說道:“南關警署的人,雖然是個二級警員,但能單獨掌握這麼大一筆錢,絕非泛泛之輩,頭上肯定有人看著,我常家倒是不怕這些人,只是不想給老爺子惹麻煩罷了,去吧,仔細盯著黑市,別再出一個這樣的行家裡手,錢都讓人家賺走了,過年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吃什麼喝什麼?”
梳著漢奸頭的手下會意,告辭之後迅速離開了茶樓,常永春剛剛這句話可是在點他,有些埋怨他們這些人吃乾飯沒做事兒,要是再出現秦天這種人,可就不是現在被陰陽怪氣說幾句這麼簡單了。
其實常永春剛剛沒說實話,之所以沒殺秦天也沒揍他,還真的與他那身狗皮有關。
南關警署的袁局長板上釘釘的要升遷到警察廳,這時候找人家不痛快,到時候別人找他不痛快的時候也不會手軟。
他爹常玉樹雖然在東洋人來的時候率先投靠,卻因為以前手上的權利就不夠大,現在也只是混了個副市長的身份。
副市長屬於政務體系,警察廳屬於警備體系,論權利,還得是警察廳厲害,這時候得罪了袁局長,就純純的在給他爹找麻煩樹政敵。
再者,人殺不殺還真無所謂,錢留下來了就行,到時候若是袁局長找上門來,大不了分點錢給他,這件事也就過去了,真要殺了他的手下,變數可就多了。
逗著鳥喝著茶的常永春以為自己這一招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心中所想都給秦天聽了去。
回到家的秦天心情不錯,和秋月吃完晚飯便開始膩歪起來,嚐到甜頭的秋月在秦天的調教下進步飛快。
什麼超短旗袍、學生裝、絲襪、古裝等等,怎麼撩人怎麼來,愣是把秦天伺候的直呼過癮。
第二天帶著秋月回了一趟張維功家,算是美美的過了個元旦。
從新年的第二天開始,秦天又進入到了嚴密的偵查和踩點的工作中,他的目標不僅僅是常永春,還有他爹常玉樹。
與常永春算是私仇,誰讓他搶了秦天那麼多錢,連給秋月挑的禮物都沒落下,害得他元旦都沒禮物送給秋月,這個私仇,他鐵定是要報的。
至於副市長常玉樹,秦天只能說抱歉了,誰讓他做了漢奸,還被戴雨農選中呢,然後他寶貝兒子還雙手捧著把線索提供給秦天,只能說時運不濟,誰都怪不了。
真要怪,就怪他自己教子無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