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霏冷厲的殺氣讓陸浩打了個寒顫,看著眼前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想著這銅雀臺好歹也是自家的場子,砸了可能不太好,於是陸浩決定出手緩和。
“小白,”陸浩伸手拉了下白雨霏的手,冷厲的殺氣瞬間消散。
“人家不過是想和我們搭臺罷了,別這麼緊張。”
陸浩裝作是沒見過世面,悄悄給你了錢有餘一個臺階下,並告訴了他們白雨霏是自己的人。
“來來,徐叔你們往我這邊挪挪,來了都是客給人家讓讓位置。”
徐管家好似聽懂了陸浩潛在的話,招呼著家裡僅剩下的兩個家丁。
“少爺您可知道咱家銅雀臺是幹什麼的,”只是徐管家實在拿不準陸浩是不是真的懂,畢竟以前的少城主可是從來都不管家裡面的生意,所以就小聲在陸浩耳邊試探一下。
不過徐管家看著陸浩這滿臉的疑惑,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起來。
“咱家銅雀臺可是青樓啊,青樓哪有搭臺一說的,況且,剛才那小夥要白雨霏陪他一晚是要。。。”徐管家沒有說完。
這陸浩上輩子再純潔,異性經驗再少也都能明白,陪一晚的意思了。
聽完徐管家的話,陸浩的腦袋不知怎麼的,就又開始像針扎的刺痛了起來,隨即一道無名的怒火湧上了心頭。
“原來咱們家是拉皮條的嗎”,好不容易陸浩才把那道怒火壓了下去,為了不讓旁人看出異常,只能說說俏皮話一笑帶過。
就在這個時候,銅雀臺的老鴇姍姍來遲。
“哎呀,我英俊的小相公啊,那女孩可不是我們家的姑娘啊。”老鴇長著一副中年女性的模樣,只是面板看得出來有經過精緻的保養,五官協調。
雖說人到中年,卻看起來遠比剛剛趕來的那些庸脂俗粉好多了,依然秀色可餐。
老鴇扶著錢有餘的腰肢,身體不著痕跡的貼了上去,一點點把錢有餘扶回了座位上面去。
“小相公稍等一下,我這就把我們的小姑娘叫出來。”
老鴇的目光竟然直接跳過了那堆扎眼的金幣,慍怒的眼神盯著那群急不可耐就連胭脂都沒有抹好的姑娘。
“這不是你們該出來的場子,趕緊回去叫該來的人出來,還傻站在這幹嘛。”
雖然老鴇語氣不太聽不來生氣,甚至在錢有餘的耳朵裡聽起來還有些悅耳,但是那一眾姑娘聽見後像是受驚後的雞仔全都散開了。
“我的名字叫木柔。”
老鴇順勢就坐在了錢有餘的身邊,為錢有餘倒起了酒,目不斜視過程中沒有看過那堆金幣一眼。
“小少爺你也可以叫我柔姐,以後來銅雀臺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我們優先幫你解決。”
在木柔的服侍下,錢有餘覺得時間過得十分快,不一會木柔口中的姑娘都都站在了錢有餘面前。
雖然姑娘們的臉上沒有找到胭脂水粉的痕跡,五官精緻散發的氣質也哦都十分吸引人,就是姑娘們的精神狀態都略顯疲憊。
“來來都打起精神了,給我們錢公子看看。“
看到自己手下的姑娘一個個都長著個疲倦的臉,有幾個誇張的還當著面打哈欠,木柔在心裡暗罵著不好,只能急忙開口提醒姑娘們。
但是,這一切都晚了,錢有餘已經生氣的推開老鴇木柔,大步向白雨霏走去。
“走,我要你陪我。“
錢有餘不由分說地抓起白雨霏的手腕,就要往樓上廂房走。陸浩眼疾手快,迅速拉住錢有餘的胳膊。
但是陸浩都還沒有說話,就看見火光閃過,自己被彈到一邊了。
”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小城主還敢阻止我錢少爺尋開心。“
所幸陸浩被木柔接住了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