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盯著楊守信面露嘲諷,絲毫沒有因為自己使用假幣而感到羞愧的樣子。果然,在這個世界上誠信什麼的根本沒用,只有狡詐才能讓自己過得更好,楊守信看著工頭的醜惡嘴臉在心裡默默想著。
“看什麼,有工錢那還不走,你去問問別人,你工頭我什麼時候用過假幣。“工頭見楊守信不走,憤怒地大吼。其他人聽見工頭的話都紛紛加快腳步離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楊守信的鄰居甚至還勸他趕緊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沒有和楊守信一起對抗工頭的意思。
“你看哪有人幫你啊,快走吧。“工頭笑得越來越囂張了,開口譏諷道。楊守信看著四周冷漠的人,彷彿就是待宰的羔羊。終於楊守信還是不忿地離開了,不過走出幾步目測這個距離工頭追不上的時候,楊守信用力地把自己手裡的假銅幣用力地扔到工頭臉上。
“你這臭小子,“工頭很生氣,抬手就像揮舞手裡地鞭子,只是楊守信跑得實在是太原了,”要不是你妹妹,臭小子你哪能拿到這一成的工券啊,“工頭顛了顛大肚子,手搓了搓鬍子,笑得很猥瑣,”那麼哥哥惹的禍就讓妹妹來補救吧。“不過後面這句話,楊守信是聽不見了。
但是今天相當於是白乾了,楊守信只能回家,相比於工頭的劣質假幣,自己做的估計更有可能用出去。回到那個滿地汙水,從來都沒有幹過的家時,楊守信的妹妹已經坐在了家裡唯一的一張桌子前,桌子的抽屜好像還拉開過。
妹妹回頭看了看哥哥,楊守信幾乎兩手空空,也就是左手還死死攥著那張一成的工券。妹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哥哥,我這裡還有些錢,你先拿去給媽媽買藥吧。”看到那張工券,妹妹臉色微微一變,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幾個銅幣放到哥哥手裡。“老白娘說我今晚可以在金雀臺解決晚飯,你們就不用等我吃飯了。”妹妹沒有等楊守信說話,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兩邊肩膀就出門去了。
城主府裡,轟的一聲,槓鈴沉沉地被砸在地上。今天陸浩的訓練計劃是練背,最後一個動作是槓鈴划船。但是張鑫卻差點沒有堅持下來,才到熱身組就叫累,還是陸浩連哄帶騙才堪堪完成訓練。要不是和王丹丹有著賭身家的賭約,陸浩估計連正眼都不給張鑫一眼,哪有人剛開始熱身就喊累的。
不過陸浩看在癱倒子啊地上,像只死狗一樣喘氣的張鑫在心裡就開始暗暗盤算著,“這就開始喊累堅持不下去了?看來氮泵丹和肌酸丹要開始製造了。”
“是提神丹和煅體丹。”少城主很不滿意陸浩把傳統丹藥改名的行為,悄悄冒出來提醒道。
陸浩沒有理會,陸浩認為無論叫什麼那兩種丹藥的作用都不會變,還不如採用一個自己更加容易記憶的名字。不過陸浩也沒有反駁少城主,器材歸位後就找來徐管家打算讓徐管家陪自己採購藥材。
徐管家看了一眼陸浩,“畢竟少爺終有一天也是要接管陲海城的,早點熟悉一下也無妨。”只是徐管家看陸浩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是陸浩和少城主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