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係越來越近之後,她已經完全能感受到傅棲言性格里柔和的一面了。他會給她開特權,親自給她解答數學難題,會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看她手裡的動作,告訴她千紙鶴該怎麼折,積木該怎麼拼。
傅棲言像一個多變的魔方,好像總有她沒見過的一面在不經意間露出來。
不過能夠肯定的是,他並不是陸晚之前以為的那樣目中無人,驕縱冷漠。他在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餘光仍然能夠分給身邊的人。
所以傅棲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晚捏著那塊積木,動作又停了許久。傅棲言側目看來,見她正發愣,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解釋的不夠明白,於是用手按著陸晚拿積木的手,放到他剛才所指的那個位置,「這裡。」
陸晚一下子回過神,順著他的力道把積木按進去,「哦哦。」
傅棲言隨口道,「你有點笨。」
那陸晚就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下了,「其實我剛才聽明白你說的了,只是在走神而已。」
傅棲言低著眸,目光放在自己的模型上,說道,「專家曾經說過,只有智商低的人才會經常走神,這是注意力難集中的表現,這種人通常學習能力一般,所以知識才能方面也很普通,往往被稱為笨蛋。」
陸晚從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尋思著自己的成績就算不是拔尖的,也算是上等,好歹歷史也拿過第一呢,怎麼還成笨蛋了?於是開口問道,「真的?」
傅棲言嘴角輕彎,而後道,「假的,我騙你的。」
陸晚一雙無情的鐵拳蠢蠢欲動,但是考慮到對方並不是抗揍的沈棉棉,還是作罷。
不過她還是想扳回一城,說道,「我覺得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那些獲得很高成就和讚譽的天才也是透過自身的努力才達成,愛因斯坦曾經說過:『天才天才就是這樣,終身勞動,便成天才』。」
傅棲言側目看她,彷彿是模仿她剛才的模樣一般,「真的?」
「假的,也是我騙你的。」陸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情十分舒暢。
傅棲言輕笑一下,將積木按在模型上,發出「咔噠」一聲脆響,然後對她說道,「我當然知道是假的,因為這句話是門捷列夫說的,不是愛因斯坦。」
陸晚:淦!反擊失敗,騙不到他!
她眨巴眨巴眼睛,直接閉麥,低頭繼續琢磨自己的千紙鶴。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下午五點,傅棲言的手機準是震動起來。
他拿起手機關了鬧鐘,然後起身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後上了三樓。
他的卡片裡那件必須要做的事是在下午五點準是去敲保險經理房間的門,傅棲言掐的點非常準。
門敲開了之後,鍾淮臉上帶著惺忪的之意,顯然是剛睡醒,嗓子還有些沙啞,「怎麼了言哥?」
「沒什麼,就是來敲你的門。」傅棲言道,「你繼續睡吧。」
「我不睡了,卡片上讓我睡覺的時間是三點到五點,正好時間到了。」鍾淮打一個哈欠,「我本來沒想睡覺的,但是在房間裡太無聊了,所以才不小心睡著的,言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手機,我們一起下樓。」
傅棲言聞言便在門邊等候,不一會兒鍾淮就出來,只是手裡捏著一張卡片,有些驚恐的看著傅棲言,「言哥,你看這是什麼?」
傅棲言接過他手裡的卡片,就見上面寫著「死亡」二字,他眉毛輕挑,「哥們,你可能go die了。」
陸晚和沈棉棉幾人在樓下正拼圖,卻被顧簡舟出聲打斷,「大家先別玩了,傅棲言發資訊讓我們上三樓,說是遊戲有新程序。」
喻栩文和沈棉棉一聽是關於遊戲的事,興奮的立即停了手,一前一後的往上樓去。而陸晚一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