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臉色稍微尷尬,哀求的目光盯著蔗姑,“師妹,我們是修道者,使命就是庇護蒼生,守正辟邪。
如今蓮妹命在旦夕,還請你幫幫師兄。”
說著倒上一杯酒,朝蔗姑舉杯喝下。
不提蓮妹還好,一聽到“蓮妹”二字,蔗姑直接炸鍋,氣得拍桌而起,怒視英叔,“林正英!別給我說這些,我明確告訴你,想請我幫忙,你必須付出代價。”
說完轉身上樓回屋,靜待師兄投懷送抱。
蔗姑雖氣惱,但心裡一點都不擔憂,她很清楚米其蓮在師兄心裡的地位,師兄一定會投懷送抱。
望著蔗姑背影,英叔心內躊躇,拿著酒壺自酌自飲,嘆氣連連。
看到偶像如此頹廢,張傑端起身前一杯酒,朝英叔舉杯:“師伯,一個人喝沒意思,我陪你。”
英叔抬頭看了一眼張傑,呵呵一笑:“師侄有心了。”
兩人碰杯,一飲而下。
張傑放下酒杯,想了想說:“蔗姑跟我說過大帥夫人被魔嬰附體,您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幫你。”
“你?”
英叔疑惑打量張傑,搖頭失笑:“小夥子,你不行。”說著舉杯再喝。
“是嘛...”
張傑面露笑容,周身升騰起隱約可見的金色氣流,彙集面部之上,閃爍一張張戲劇臉譜。
小露一手,驚得英叔被酒水嗆到,不住的捂嘴咳嗽,“咳咳咳...”
見狀,張傑收斂氣流,伸手拍著英叔後背。
半晌,英叔回過勁兒,再次打量張傑,不由感嘆:“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你年紀輕輕就已是修行中人。”
張傑被誇的不好意思,連連擺手:“師伯過獎了。”
“謙虛有禮,修為有成,黃道友有你這樣的傳人,他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英叔越看張傑越是滿意,可一想到自己那兩個不成才的徒弟,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同樣是弟子,憑啥人家如此優秀。
想到此,英叔又幹了一杯酒,滿滿都是愁滋味。
放下酒杯,英叔忍不住詢問:“師侄啊,黃道友的本事你學到幾成?”
關於他人私密的事情,英叔是不問的,可他需要幫人救蓮妹,只能豁出這張老臉。
張傑也沒在意,隨口胡謅:“家師收我才三天,只教給我一門神格面具的功法。
後來家師在騰騰鎮遇難,我也遭受殭屍攻擊,危急關頭領悟這門功法,帶著家師遺體殺出重圍。”
聞言,英叔瞬間酒醒,難以置信盯著張傑,“你...你所言當真?”
沒想到英叔反應這麼大,張傑只能心虛的點點頭。
英叔卻不相信,伸手一把扣住張傑手腕,輸入一股氣流探查張傑資質。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張傑經脈寬闊如大道,田丹之炁純淨無瑕,資質好得不得了!堪稱百年一遇的天才。
不得了啊!如此資質咋就不是我的弟子。
英叔心中感嘆,鬆開張傑手腕,笑了笑:“師侄別介意,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資質。”
說實話,張傑也不清楚自己資質如何,看向偶像英叔詢問:“師伯,我資質如何?”
英叔沉吟瞅著張傑,伸出一根大拇指:“好!”
說完好字,英叔皺眉問:“神格面具是什麼?我沒聽黃道友說過。”
張傑暗道不妙,心思電轉間,想起黃道長給的玉墜,張口解釋:“這是家師偶然所得,說是什麼巫覡和戲劇結合,可自身演神,以身化神。”
這麼一解釋,英叔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類似道教請神。”
想到請神,英叔雙眼一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