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萊斯不喜歡莉澤羅忒的傲慢。而哪怕對方沒有給他壓迫感,他也不會喝陌生人給的奇怪東西。
而且神水?一聽就是騙人的名字。
澤萊斯幾下將琴塞回揹包,“我不認識什麼貝籬大人。您應該找錯人了。”
他緊惕地盯著陌生女人,突然拔腿就跑。以往面對粗魯的客人時,澤萊斯就會這樣。
然而這次他沒有成功跑掉。女人用手按住他的肩膀。
澤萊斯根本看不出她用了力,可肩膀卻傳來一陣劇痛。
他痛撥出聲,女人稍微放輕了力道,“人類的身體就是脆弱。”
被如此粗魯的對待,澤萊斯也不裝表面功夫。他左手使勁拍打女人的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回去了!請放開我!”
女人的手紋絲不動,她的聲音都沒什麼變化。“你該回的地方是阿爾貝託!”
她右手的指甲挑飛瓶蓋,直接將瓶口往他嘴裡塞。
“澤萊斯?!你在做什麼!”因澤萊斯難得久回而心生擔憂的同伴跑來。
“埃倫?”
“放開他!”埃倫大聲呼喊著馬戲團的同伴,自己也鉚勁往前衝。
馬戲團可不會講什麼紳士禮儀,即使對方是個女人,只要傷害團員他們都不會客氣!
“不管你是誰!快放開澤萊斯!”
女人小聲“哼”著,鬆開抓住澤萊斯肩膀的手去阻擋埃倫的攻擊。
她憑一隻手擋住埃倫的衝鋒,並且將他扔了出去。
“埃倫!”澤萊斯擔憂地往他方向跑,可熟悉的力道又施加在他身上。這次是頭。
“埃倫!”馬戲團的其他同伴也趕來,他們扶起埃倫,充滿敵意地看著陌生女人。
“你想對澤萊斯做什麼!”
名為莉澤羅忒的女人不屑一顧,“你們的主事人在哪裡?讓他出來見我。”
“你這女人!”
毫無意義,莉澤羅忒的態度激怒了所有人。身體強壯的男人們打算一起將她拿下。
可女人只是伸出小手指,她的左手還按在澤萊斯頭上,右手拿著瓶子。於是她便用空閒的小手指往對面的地面劃了一道。
那真的只是輕輕地在半空中的一道。
地面卻忽然裂開一個大口。距離馬戲團的成員不到三十公分。
莉澤羅忒說道,“讓你們的主事人來見我。”
發生了什麼?
普通人根本難以理解。
團長撥開人群,站了出來。總是和顏悅色的臉上滿是陰霾,“我就是。”
“澤萊斯以後由我們照顧。”莉澤羅忒道。
“如果您想收養澤萊斯,行動是否過於粗魯了。”團長說道。“而且,我們馬戲團並不會決定孩子們去留。他們都是自願加入馬戲團。您要收養澤萊斯,可有問過他的意願?”
女人的目光微微下移,澤萊斯立刻說道,“我要永遠與馬戲團的大家生活。”
她的目光頓時一凜,“這由不得你。”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決定我的去留?!”澤萊斯顧不上肩膀的疼痛,奮力掙扎著。
而他的動作成為催化劑,讓馬戲團的成員更為憤怒。這莫名其妙的女人出來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快放開他!”
“澤萊斯不想跟你走!聽不到嗎!”
“好吵。”女人淡淡地說,她身形一閃,馬戲團的一位成員便被她踩在腳下。高跟死死地踩在他臉上。
“格拉斯哥!”
“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莉澤羅忒捻了捻鞋跟,尖銳的鞋跟很快刺穿格拉斯哥的臉。
“只要我想,你們都會死在這兒。我們之間存在著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