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暫時性解渴,翟秋奕選了最小容量的礦泉水。結帳的時候前面正好還有兩個出來買冰淇淋的顧客在排隊。
趙思言就站在她身側。兩個人明明沒有牽著手,都是趙思言就是捱得她很近,就連腳步都是緊緊跟著翟秋奕的。
翟秋奕剛剛付好款,卻看見趙思言的視線移去其他方向了。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他在看貨架上的安全套。
她皺皺眉,不知道趙思言又在想什麼,她戳了戳他的手臂,「走啦。」
趙思言見她有些慌亂的模樣,不自在她背後偷偷笑了一下,她的臉皮真的很薄。
而且他本來只是好奇看一眼了,見她微紅的耳根,趙思言就知道她大概想東想西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趙思言還偏偏起了逗她的心思,「上面有很多味道,以後咱倆可以試一試。」
翟秋奕回頭瞪了他一眼,拿手肘戳了戳他,「你別亂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趙思言逗她的心思來的快,但是認錯的態度來得更快。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不能夠不理我。」他壓低了聲音,柔著音調說。
好像翟秋奕真的會不理他之後他的世界就會崩潰了。
逛完園區,趙思言又回到辦公室了。
同事們發現最近趙思言下班非常準時。雖然平時他們的工作不算太重。但是也有忙的時候,有時候甚至會加班。
而趙思言的職位不低,他可能對資料有強迫症,有時候不處理完手上的東西都不準備從辦公室離開。
但是他今天居然不可思議地在還沒到點下班的時候就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走人。
「老趙你今天怎麼了,有什麼急事那麼急著下班了?」同事問他。
趙思言回頭,面上似乎是帶著嘚瑟,「你怎麼知道我老婆今天來等我下班?」
電腦上五點半的時間提示彈了出來,趙思言很快就消失在同事的眼前。
這個人怎麼結婚了之後就鐵樹開花了一樣。雖然從來沒見過他嘴裡的那位妻子。
趙思言這樣條件的人,同事有時候還總說推薦女孩和他相親。
卻也沒見他在情情愛愛上面放過什麼心思。最近倒是看見他有戴一個大概是情侶對戒的戒指之外,但是也沒怎麼聽過他說私底下生活的事情,除了這兩個月隱隱約約見他有在發和戀愛相關的朋友圈,以及前一陣子他在發過領證的照片之外。而他們連翟秋奕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同事甲搖搖頭,戳了戳同事乙,「戀愛腦的男人真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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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然而然地去下館子吃飯了,吃過飯後,趙思言問她是回施歌家嗎。
翟秋奕笑道:「那也是我家啊,不回那還能回哪。」
趙思言低著頭,慢吞吞地說,「我家也是你家啊。」
她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沉默。
「家對於我的概念只是一個房子,我在哪裡住哪裡就是我家。」
她解釋道,大概是不想趙思言太尷尬。
突然想起自己房產的事情,「對了,在領證前我在景秀小區買了套房子,只是一直沒忙完工作上的事情,房子也沒怎麼看。」
趙思言有些不安地喝了口溫水,自己在北城的房子也是才買的,本來就是作為和翟秋奕的婚房。只是現在這種處境,在短期以內,她也不會和他正式同居的。
趙思言知道翟秋奕家裡的情況,在協議結婚之前,她把家裡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過。
所以他知道她和家人的感情都很淡薄。她的家人似乎也不大好。說不上差吧,但是各自的感情確實很一般。
他想起高中有段時間,翟秋奕的心情好像一直很低落,眼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