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拿包吧。」
趙思言接過翟秋奕背著的單肩包,她今天沒紮起頭髮,就單披在肩上,包的背帶正壓在她的幾縷髮絲上,趙思言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頭髮攏起,將挎包拿在自己的手上。
三人在電梯中沉默不語。
其實著這不是他第一次來翟秋奕家,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她們家樓層並不高,電梯很快就緩緩開啟了。
「我找找鑰匙。」
翟秋奕說著空出一隻手伸向自己的挎包,趙思言怕她不方便找,替她開啟了挎包。包裡的東西發得井然有序,她很快就找到了鑰匙在哪。
翟秋奕拿著鑰匙剛剛開啟大門,將施歌扶進來,把鑰匙掛在玄關櫃上的架子,條件反射使然,她直接順道用右腳將大門關上。
隨著關門的作用力和客廳恰巧通著風的風力,翟秋奕還沒使上多少力氣,門就直接被關上了,發出了一聲不小的聲音。
「砰!」
而那個被關在門外的理所當然是趙思言。
趙思言被堪堪關上的大門嚇得往後躲了躲。
心中嘆了口氣,自己是在翟秋奕面前多沒存在感,她才會連注意都沒注意到他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趙思言扶了扶眼鏡框,翟秋奕站在玄關區愣住了,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好像把趙思言關在門外了。
施歌正壓著全身的力氣在翟秋奕身上,她的頭埋在翟秋奕的肩窩上,翟秋奕只好先將人扶到客廳的沙發上,才又快步走到大門把門開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就是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翟秋奕眼觀鼻鼻觀心地說著。
趙思言站在門外盯著翟秋奕看,翟秋奕揉揉眼睛,大概是因為沒戴眼鏡所以看不太清趙思言的表情。
但是他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笑的。
他點點頭探向屋內的方向。
「還把我堵你家門口嗎,好歹是合法丈夫,一杯水都不請我喝嗎?」
話聽起來有些蠻橫,但是他的聲音很是溫和,在忽而明忽而滅的聲控燈走廊下,似乎還能傳來他的迴音。
「哦哦。」
翟秋奕連連點頭,握著他的手臂將他拉進屋裡,從他的手中接過自己的挎包再關門鎖門。
客廳的桌面上還擺著好幾瓶前一天晚上沒喝完的雞尾酒。
翟秋奕走到沙發那,蹲下拿起一瓶問:「你要喝這個嗎?」
趙思言側頭看了她一眼,客廳的燈還沒開啟,只有玄關處的燈照著,翟秋奕被他盯得臉上一熱,不過好在沒有人看得清。
她又低下頭,意識到趙思言要開車的,怎麼能喝酒,再轉身想倒杯熱水,卻發現熱水壺裡一滴水都沒了。
「呵呵呵。」翟秋奕乾笑幾聲。
「沒水了,我這就去煮熱。」
正起身開啟了客廳的燈,陽臺外有閃過一聲雷聲,隨即雨下了起來。翟秋奕看了一眼手機,甚至還收到了系統推送的橙色暴雨預警。
這是雨季要開始了嗎?
趙思言靠在玄關櫃上看著翟秋意,心想的是這姑娘怎麼和以前高中一樣咋咋呼呼的。說請他喝口水她還真的想要倒杯水給他。
她熟稔地裝好了水,插電等待煮熱。施歌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翟秋奕拿著毛巾給她洗了個臉清醒一下。
「你要不先坐這。」
她向趙思言騰出了一個空位讓他坐下。
他也順從著她的動作坐了下來。看著她給施歌擦臉。
「她就一杯倒,一點酒都喝不了,喝幾瓶那樣式的雞尾酒都能喝醉。」
翟秋奕笑著說。
「誰知道她一開車的都忘記了這回事情喝了一杯酒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