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趙思言來學校接她一般都是直接去到教學樓的一樓,又或者是在去門口必經之路的停車位上等她。
趙思言單手靠在走廊的牆上,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著輕笑。
慢悠悠地說,「想快點見到你就上教室來了。」
翟秋奕皺著眉瞪了他一眼,回頭看周圍似乎沒有人了,要不然趙思言這跑火車的話被誰聽了去,她感覺羞恥的只有她自己。
可是她不知趙思言說的是真話。
「今晚吃什麼?」
她轉移話題,把人生一大難題之今天吃什麼的問題拋給趙思言。
和趙思言吃飯的一大好處是她不用自己做選擇。
趙思言轉身和她並排走。
「讓我想想。」
說罷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身後,翟秋奕側頭問他怎麼突然往後看,後面有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趙思言回答地非常迅速,然後突然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側頭靠近她,「今天吃粵菜吧,可以嗎?」
翟秋奕點點頭,只是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不適應,她聳了聳肩膀想提醒趙思言。
「怎麼突然這樣。」
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問趙思言怎麼突然對她有肢體動作。
「什麼怎麼突然這樣。」
這廝壞的很,還逗她。
翟秋奕撇撇嘴,另一隻手打在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背上,雖然平時兩人在微信上稱兄道弟的,但是趙思言沒必要把兄弟這兩個字用動作實施表現出來。
只聽到身側的人似乎是溢位一絲低笑聲。
「剛剛你後面有你的學生。」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我的學生?」
說實話,翟秋奕也是做過大學生的人,她知道大學的學生和老師大多沒有一絲感情,別說老師認識學生了,學生說不定都認不出教過自己的老師。
她是沒法做到記清自己所有學生的,別說名字,連面龐都記不住。當然這不是不敬業的表現,只是她單純地記不住人的模樣。
聽到翟秋奕的問話,趙思言真的覺得她的腦迴路很可愛,明明前一秒還在問他幹嘛和她勾肩搭背的,後一秒又轉移問題的方向了。
「剛剛我站在教室見到他們從你的課室出來。」
「哦。」
翟秋奕點點頭,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對啊,這和我們後面的人是我教的學生有什麼關係呢?」
「讓你學生也知道你結婚了,或者有物件了。」
翟秋奕突然感覺自己耳下熱得脹脹的。
「唉,就帶一個學期的學生,他們說不定都記不住我的名字。更不可能關注我結沒結婚。」
而這時信誓旦旦的翟秋奕不知道,剛剛因為等上廁所的舍友一直在教室後門站著的小明把他倆的動作全都收入眼底。
在兩人走出教學樓消失在小明和舍友視線範圍內後,小明趕緊轉身對著舍友啊啊哦呃的無聲尖叫,周圍還有一些同學在附近,兩人不敢叫出聲來,只是對著對方手舞足蹈。
「我就說翟秋奕那麼大一個美女她怎麼突然結婚了呵呵呵呵。」
小明感覺自己要笑出鵝叫了。
「沒想到她老公也是那麼大一個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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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個多小時課的翟秋奕感覺自己快要被餓壞了,感覺自己有種身心俱疲被胃被掏空的空虛感。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和她吃過那麼多頓飯後,趙思言發現無論她是三分餓五分餓還是餓得不行了,她吃東西的速度都很快。
這其實是中學的時候就練就出來的壞習慣,中學的時間又擠又緊張的,為了趕回去搶廁所洗澡,又不想餓肚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