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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鈴鐺。

這座大城市的噪音和喧譁似乎停止了,或者是白軒逸聽不到了。極大的視覺衝擊,幾乎給他一種飄渺的感覺,不知從何而來的悶火在胸腔迅速點燃,火竄越高,越竄越高。

何意羨卻再沒像貓兒一樣從肉墊裡伸出爪子,白軒逸握住了他甜美曲線的大腿,刷拉一聲,西裝褲子裡的吊帶撕壞了,薔薇花紋的黑絲襪一碰就破,展現出一個柔軟奢華的世界。兩腿之間的嫩紅色洞穴,維納斯之丘,白軒逸像看到了無數像蛇一樣的精靈在裡面來回翻滾滑動,朝他眨著眼睛,引誘他跳下去,在這讓人忘卻的河水中安眠。

何意羨抗拒著對方,可是甚至一碰到白軒逸的面板他就高興得發抖。有一塊烙鐵伸進了何意羨的嘴,舌頭進來,何意羨“啊”出來的那一下,好像已經是被雞巴深深進入了一樣,讓他覺得自己像是正在犯下滔天大罪。

何意羨嗚嗚嗚地叫個不止,僅僅接吻他就暈頭轉向,如此強烈的快感已經無限接近了痛苦,小腹抽搐得像被水浸潤的絲綢,小腹一緊先是膀胱裡的尿跟著晃盪了好幾下,海沸山搖,肉實緊緻的白大腿開了又張,胡亂地抖,何意羨多害怕最輕微的動作就會引發大量的射精:你的嘴好燙——你把我的靈魂都吸出來了!停,停!我的整個身體都燒著了!夠了——夠了!我受不了了!

白軒逸緊緊貼著他的臉,很顯然是在一直在尋找他的嘴巴,就像一個貪吃的嬰兒,睡夢中還緊緊抓著乳頭,單是含著它就覺得快樂。

以至於何意羨的舌頭好一會都無法恢復功能,只想如一開始那樣順利地求饒,故技重施:“白軒逸……我是何意羨……哥,哥哥!”

為時卻已晚了,何意羨感到對方大腦皮層和神經肌肉關閉了漸漸暫時興奮狀態,迴歸到一個正常人,回到人的狀態,但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因為難道人乃至一切生物的本性會是道德、克己的嗎?性交這種事就像新生兒吮吸乳頭一樣,不需要太多指導。

而且他叫哥哥。尤是禁忌之樹的果,色香味上佳。

何意羨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躲避所有被拉伸、咬緊、汲取和吮吸的可怕感覺:“哥,你認認我,不行……你不知道,你不認得,我是你弟弟,我是何意羨……”

有用的為乳頭上的牙齒離開了,更糟的是手槍取而代之,白軒逸控著槍不吝力度地折磨它。這樣程度的索取遠遠不夠,白軒逸要他全部的完整,像脫胎骨瓷器一樣天成圓潤的完整,盡皆為自己而碎。

“叮噹當”金鈴響,何意羨哭著屁股被猛扇了幾巴掌,打得被嬌慣壞了的那裡,乖乖為著他的主人吐了水。同時,白軒逸的面容卻那麼冷靜:“我乾的就是你。”

玉簪剔破海棠紅

何意羨咬牙切齒也沒用,力氣天生就是完全沒有可比性。他疼得都睜不開眼,但對外只表現為隻眼開隻眼閉的輕蔑:“你還知道我叫何意羨,那就是你叫白軒逸?……我還以為半夜三更入室強姦,你就是個沒名沒姓的野種啊?”

白軒逸將他拖到二層的樓梯欄杆處,把他的雙手反扭在身後,頭向下對著樓下一片汪洋的客廳,白軒逸的手繞過來從後面一陣陣地拉拽他的乳環,那就像他馬轡頭的韁繩,讓何意羨便如個拉著磨的牲畜。

完好的另一邊的乳頭更是不揪就硬了,何意羨掰著白軒逸的手腕要甩開。

“不讓碰?”白軒逸狠狠地往下一按,乳頭陷進胸肌裡,“留給誰?”

腳下的地板像是要塌陷,一切都在他眼前旋轉,他身處於劇烈的旋風中間。何意羨太想要蜷縮了,卻被迫暴露出身體每一個可供把玩的部位,掙扎不停,兩瓣翹屁股夾著個晃來晃去的屁眼,大腿夾得裡頭的嫩肉蹭腫了,扭得簡直像慾望在跳舞,自己卻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