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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的感情意志立即融成一片,儘早射出來,趕快結束它。但事與願違。

何意羨感到白軒逸在熱穴裡愈發漲大、堅硬,窄小的地方漲得好大,黑夜裡又紅又豔地叼著雞巴,何意羨眼淚流成了線,卻被撞得斷成了珠子,枯葦在晚涼中的顫動,天空烏雲奔卷的圖景,半殘的紅葉墜搖到地,一片水霧的視野,他覺得自己大概看見了何峙莊園建築的羅馬柱,這便哭得停不下來了。

被那麼粗硬的東西猛烈抽打,何意羨都被幹透到淫竅了,雖然陰莖還是害怕得軟如橡皮糖,屁股不自主狠狠地抖動起來。白軒逸的時間還望不到盡頭,他健壯的腰擺幅劇烈,十幾下殘忍的挺入,直接讓何意羨紅著眼吸著氣,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收縮屁眼,大口大口嘬著雞巴含吮起來。大腿內側早已經蹭腫了,如果白軒逸有點耐心解開他的上衣,還能看見施過虐的一片桃乳上全是凌亂紅紫的指痕。

白軒逸將他抱起來,何意羨被騰空後背壓在粗糲的樹幹上,膝蓋被彎得快要碰到肩膀,將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被插得已經離開物質世界漂浮在太空了,白軒逸狠狠地掰開那對大腿,讓穴眼將陰莖吃得更深更透。何意羨喘得答不上來,只能尊嚴喪盡的樣子“啊啊啊”,意識到自己這姿勢像被栓在旗幟上游街示眾時,何意羨崩潰了:“我完了,都完了,我恨你……你讓我好難受……”

白軒逸仍然看不出一點動情的模樣,但何意羨終於聽到他終於啟用人類的語言:“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何意羨扭動著被彎折的臀和大腿:“放我下來……啊,你放我下來……呃啊啊啊啊操!”

何意羨劇痛得視野一片模糊,只知道尿道里什麼東西一節節緩慢透過的時候,那造成的動態刺激強得不得了。他恐懼地以為白軒逸鑽進去了一條蛇,或者放進去了一隻渾身針刺蜇人的洋辣子。

——狗尾草。

太長了,太深了,狗尾巴草觸達了何意羨的膀胱,彎得要在尿道球部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拿出去,操!出去……啊啊、呃啊!”膀胱內壁黏膜光滑嬌嫩,何意羨又是發熱又是寒戰,整個小腹瘋狂抽搐,甚至用後腦勺去撞樹來緩解痛感。

“很鬆。”白軒逸插著他的前後兩個穴,語氣平淡,甚至聽不出來他在褒揚哪個部位,一邊彈打他的卵蛋,“很好玩。”

何意羨大叫:“饒了我、放了我……哼嗯!不行了,哥,哥,啊,哥哥……哈……啊!”

都插進去了,捅到盡頭了,一截指頭長短的密綿毛狀纖毛,那厚厚的穗子露在龜頭外面,真像一段狗尾巴似得。

白軒逸甚至還要再塞第二根草稈進去,那讓緊窄的馬眼徹底盛放,把那當玻璃細瓶,藝術插花一般。

何意羨不是聽不懂他的那一句問話,只是到現在才不得不答出口:“……狗!唔,操你媽!我是狗!行了吧!…賤狗…行不行……啊,哈我是最賤的狗…嗚,汪,汪!……”

何意羨不想再聽到辱人的話語,努力地去吻白軒逸的嘴,親得欲仙欲死,舌頭忘我地與他糾纏。白軒逸操穴似的,用舌頭進進出出地幹他,何意羨間隙每汪汪一聲,狗尾草就拔出去一點。馬眼重獲自由的時候,何意羨因為那即將被撐爆的膀胱,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立馬用力尿尿。結果並未有尿液流出,反而是尿液逆流回膀胱的撐脹感無比清晰。

他在白軒逸面前好像是沒有資格尿個舒坦的。是否就應該一直堵著尿。這樣才能時刻提醒他自己是什麼低賤的玩意。憋上幾天,獎勵尿一點點就可以了,狗尾草插了回去,這次還是兩根一起,何意羨已經無比虛弱溫馴,噴了一屁股的淫水。

白軒逸將他的一條腿放下來,正面朝外掰開他一側大腿,擺出公狗撒尿一樣的姿勢後,忽然抽出來狗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