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得回家了,不然你媽媽該擔心了。”
何意羨覺得他演的離譜,特別有種被無聲拆穿的尷尬:“我多大了還找媽媽!”
“你在外面這樣,你媽媽一點不管你嗎?”
這句話真如蒙太奇般,能把中間省略的部分補出來。說的就是傳言中那個為了錢跪在地上搖屁股的小何律師,說他現在的地位都是他捏過的卵壘起來的,說得當事人的神情很明顯地抽動了一下。
“不可能,我是我爸帶大的。”何意羨很快轉換表情,正面貼貼,擊劍的姿勢,流氓地對他頂了好幾下胯,但是把頭埋在胸膛裡,明明比白軒逸矮上快十公分,卻想把對方的身體緊緊抱進自己的懷裡似得,深長而顫抖地吸了一口氣,“爸爸。”
我與狸奴不出門
被電到的感覺。
爸爸不是隨便叫的,爸爸只有一個,是生你養你的人,而何意羨對著“爸爸”勾勾腰帶呀,戳戳喉結呀,扯扯袖子呀。
根據觀察發現到的,對著白軒逸這位現在腹肌緊繃的大帥哥,何意羨滿是幸災樂禍的口吻,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模樣,說哇,真沒出息!這就心花怒放啦,一叫你馬上就“昇天”,等不急要把大槍捅進小刀鞘啦?公訴人呀公訴人,你們人民子弟兵居然這麼喜歡給人民當爸爸嗎?這,這違反組織紀律了吧?你平時自帶一身得道高僧的氣質,真沒想到,你也是個這麼俗得透透的男人,你倒是接著跟我裝嚴肅,玩深沉啊?
白軒逸圈著他的腰就輕易把人抱得雙腳離地,和移動一件大型手辦玩具沒什麼兩樣。何意羨驚呼一聲,然後直喊厲害厲害,你逞厲害呀,你以為你是檢察院的邁克爾喬丹嗎,豬八戒背媳婦嗎?就已經被壓到了床上。
白軒逸說:“沒聽清楚。”
何意羨不如他意:“你是變態嗎?我不叫了。這個稱謂特別邪惡,我非常地討厭。這世界上變態的人多著呢,但這種,最該千刀萬剮。”
白軒逸就親他,何意羨胡亂蹬著腿,可綿軟無力,而且還在直樂笑得不行的狀態,但只是他的舌頭剛好伸出來,我的嘴便開啟了。親著親著漸漸開始不專心,不當回事,留有中間地帶地卻講一些似是而非,十分浪蕩令人無法入耳的話。
換個人來說同樣的東西,白軒逸也許,知道對方想表達的是什麼,但是內容完全打動不了他,就像低俗小品一樣。但他是何意羨,白軒逸除了應有的衝動之外,連自己也察覺不到地有一些煩悶。有首歌:孩子,為何你變得這麼壞,欺負,欺騙,為何你做出來。
兩個人少有機會這樣度過靜謐的時光,白軒逸也終於有了一個合理的環境一個合適的條件仔細地打量眼前的這個人,這是一個讓他有一種不可言狀或不可言喻的盲目的人。據說愛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不能像司法裁判一樣地思考。如果真的能夠找到一個答案,那就不是愛。
然而似乎,何意羨是真的不想和你戀愛,在糾結怎麼和你睡一下,又不讓你覺得他渣。大家在一起只為了開心,也只有開心的時候才在一起。
美麗的人可以憑藉美麗取得一些優勢,當然也可以選擇不去兌現這些東西,因為大體來說不太會有人覬覦美色到犯罪的地步。何意羨除外,白軒逸大概也有時真想劃開他的胸脯,看看這顆心是怎麼跳的,怎麼能夠泵出這麼多謊言?
但是何意羨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藝術家。他說,藝術與色情有著本質的區別,比如你白軒逸以後在回憶我的時候,讓你感動的是藝術,讓你激動的是色情;能讓你回想起我們之間情節的那是藝術,只能回想起其中動作的那才叫色情。
而且,不由我,大自然的天氣才是我何大師色情藝術的這個酵母。我是發現廣東冷和申城很不一樣,但是為什麼大部分人都是凍得腰癢頭麻,我是屁股癢,癢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