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以前手上有東西,卻沒有什麼萬全的辦法,後來小虞總說有人需要這份錄音,我還以為會是岑嵐,沒想到是黎老師。」
「能冒昧地問一句,黎老師和岑嵐是什麼關係嗎?」
黎泉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應該不是必要的流程。」
「我總要知道你是站在岑嵐的方還是站在他對立的一方。」
黎泉看出來了,為了把這件事全權地交在他手上,虞亦清並沒有和他說太多有關自己的資訊,「你希望我站在哪方?」
「無所謂。」金在勛聳聳肩,「我都會配合。反正虞家答應我的資源已經在洽談中了,非要說私心的話,我希望岑嵐的事可以拉下蕭憲敏。」
虞家兩兄弟真是老奸巨猾,居然沒和金在勛說一點他們的真實目的,反而只用一點蠅頭小利就讓金在勛把事情應了下來。
「岑嵐和星光國際的合約到期後,會簽到我的公司。」黎泉想了想,委婉地用另一個方式表達了金在勛提出的問題。
金在勛聞言點點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道:「我這裡有一段影片,我覺得你可能會感興趣。」
他特意補充了一句,「小虞總不知道的,和之前的都不一樣的,關於岑嵐的影片。」
黎泉認真起來,心裡在敲鼓。
金在勛調出影片,把手機遞給黎泉。
在沉默中,黎泉看完了這段四分鐘的影片,畫面的視角不穩,應該是某個人偷偷把攝像頭藏在衣服裡拍的,因此畫面會隨著人物的走動而變動,鏡頭的主角一直是跟著岑嵐走的,看著大概就是一段團裡的人坐在一起吃飯的畫面,只是值得注意的是,他們一個個對待岑嵐疏離又尊敬,話裡話外總是奇奇怪怪的,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卻讓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金在勛見他看完影片後,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主動指著影片的時間,道:「這是岑嵐和蕭憲敏鬧掰之後的一段影片,那個時候,岑嵐不僅順利出道,還被選為隊長,在此之前,他的成績在團隊中都不夠作為隊長一職。」
「蕭憲敏因為這件事嘲笑過他很久,可以說隊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但是……」
金在勛的話還沒說完,黎泉接過話頭,咬牙道:「但是他們稱呼他隊長的次數頻繁到幾乎每一句話前都要加一句。」
「這是一個團綜的錄製,其實算不上正式的,只是他們之間有些人選上,有些人沒選上,大家在一起錄製的最後一期節目,當做一個花絮放出來,如果你想找,還能在網上找到相關的影片,只是在那裡面,岑嵐的脾氣都算不上好。」
「這是典型的吹口哨式打壓,在隊長這個稱呼在外人看來是一個敬稱,在他們內部卻知道這一個羞辱性極強的詞,這個暗號只留存在他們之間,所以即便在公共播放的平臺上,也不會有人覺得這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對於當事人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金在勛拉著進度條給黎泉看,「你可以明顯地看出在這段影片中,岑嵐越來越不耐煩,最後甚至給蕭憲敏擺了臉色。這落在大眾的眼睛裡都變成了他驕縱任性,仗著後臺發脾氣。」
黎泉沒有在虞亦廷那裡聽過有這麼一段影片,問道:「你這個影片是從哪裡來的?」
「準確的說,是從蕭憲敏那裡來的。」金在勛道:「岑嵐的事情被蕭憲敏放出來後,會有很多人查岑嵐的過去,這個綜藝的片花就是這個時候被人扒出來的,當然不是我手上的這個影片,我只是從那個扒出來的影片裡感覺到不對勁,然後聯絡了一個在蕭憲敏身邊的老朋友。他替我找到了這個影片,它才是能讓岑嵐改變當下處境最有力的證據。」
「你為什麼沒有把它給虞亦廷?」黎泉警惕地問道。
「因為我覺得虞亦廷對岑嵐這個弟弟也就那樣,他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