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翊從沒見過丁夏宜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唇角含笑朝她勾了勾手, 本以為姑娘心情還低落著想出聲安慰她, 誰知丁夏宜站在他面前,拿起了他剛摘下的金框眼鏡給他戴回。
末了沖他歪頭嬌笑, 「哥哥戴眼鏡真好看。」
喬時翊發現姑娘情緒沒什麼問題, 才放下心來, 靠著管帽椅椅背抬頭看她, 「喜歡哥哥戴眼鏡?」
「嗯, 」丁夏宜腳尖稍踮,坐上書桌邊沿, 長腿交疊點地, 手指抬起喬時翊下巴, 嬌俏表示,「哥哥戴了眼鏡很迷人, 妹妹都要被迷住了。」
喬時翊難得處於被動狀態,也不急, 意懶心慵地靠著椅背任姑娘擺布。
丁夏宜目光移到他敞開的領口, 玩心大起,勾著他下巴的食指順勢往下滑, 經過突起的喉結一路滑到硬挺的胸膛,最終停在領口劃圈圈,輕的像一片羽毛。
視線順著她的縴手玉臂劃開, 最終鎖定在她睡衣上。
丁夏宜洗過澡, 穿著一套黑色居家睡袍, 寧城在悄無聲息步入秋天,丁夏宜怕冷早早就換上了長袖睡衣。
可此時穿在身上的長袖睡衣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在他胸口劃圈圈時,身體不由得向前傾,黑色真絲睡袍的領口微微張開,不用喬時翊認真看,瞥去一眼就能看見裡面不受束縛的兩團雪球,以及那致命的黑色蕾絲邊。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知情,她的領口開的低,以至於稍微傾身就被他看的一覽無遺,偏偏姑娘還沒感覺到危險,攀附著他肩膀坐在了他腿上,嬌媚的聲音飄灑而下,「哥哥……」
從小到大喬時翊最受不了丁夏宜用兩種語調喊他哥哥。
一是撒嬌,二是嬌媚。
恰逢她穿著低胸的睡衣,對喬時翊來說最為致命。
他屏住呼吸,「故意的?」
「嗯?」丁夏宜抬眸撞進了他的雙瞳,明知故問:「故意什麼?」
如果說喬時翊看不出她此刻的眼神說明小時候白花時間哄她睡覺了。
姑娘挑逗意味濃,為非作歹的手不老實的摸上他的喉結,結果還沒有所動作就被喬時翊一把握住,聲線慵懶的提醒她,「確定要繼續嗎?」
丁夏宜知道玩大了,想悄聲脫身。
喬時翊料到她要跑,先一步掐著她的細腰將丁夏宜提起放到書桌上,雙手撐在她腿側,俯身靠近她時帶了危險的氣息阻攔她要跑的去路。
「招惹了就想跑?」
丁夏宜雙手向後撐,上身往後倒,肩膀微聳,「沒有要跑呀。」
喬時翊手肘彎曲朝她靠近,薄唇遊離在她脖側和耳垂,最終溫熱的唇落在肩膀上,嗓音含混,「那就繼續。」
話落,他咬開她的衣領,真絲睡袍便從肩頭滑落,白皙嬌嫩的肩上只剩一根黑色細肩帶承重著胸前的雪球,好像她稍微一動,細肩帶就會崩斷一樣不攻自破。
披在外面的睡袍從兩側滑落,藏在裡面的蕾絲睡衣一覽無遺展現在喬時翊眼前,他雙眼泛紅,耐著性子打量著姑娘身上的睡衣。
才發現這套睡衣是她剛住進來那晚黛瑩送的。
那天他只匆匆看了一眼,只知道那件睡衣跟塊紗一樣,一眼就看見黑裡透紅的肌膚,他那會兒沒機會細看,也沒發現原來這麼迷人。
睡衣xiong口開的極低,豐盈的球沒有被完整裹挾,只包裹了一半,還有一半大膽露在他眼前。
而這件睡衣也確實只有一塊黑紗,又撲朔迷離的讓看官看不清睡衣下的光景,留足了想像。
喬時翊看的心底起了無名火,還來得及去打量下半身的設計就低頭吻住了丁夏宜粉嫩的唇。
她洗澡時刷了牙,氣息被汲取時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