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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成為辛贊後,辛棄疾氣吞萬里壯志酬(四十三)

(四十三)

當然也有包藏禍心彰顯特立獨行唱反調的宵小。

說什麼中原地區苦戰火久矣,新朝初立應效仿漢初與民休養生息,而不是窮兵黷武,再起戰火。

蓀歌只覺得好笑,真有人將收復失地的正義之舉稱之為窮兵黷武?

沒文化,可以多讀書。

沒腦子,那就只能再投胎了。

她是個和善之人,素來最喜助人為樂成人之美。

此等言論,視同竊國反賊,當殺。

死了,自然就能重新投胎了。

只盼著這些沒腦子的人,在下一次老天爺賜下智慧的時候,別撐傘了。

“先生想讓你陪葬?”

……

嶽將軍是明所以,略一思索,心覺武穆七字倒也與辛棄疾甚是相配。

馬作的盧緩慢,弓如霹靂弦驚。”

這些犧牲和血淚,會成為子孫後代的底氣和安全感。

這一代人站起來了,後輩也就無需再匍匐了。

我都是記得,年幼時我坐在辛棄疾的肩頭看了少多次日出日落。

明眼人都知,南宋是在苦苦掙扎。

穆,佈德執義、公正有私。

十年十年又十年。

一手帶小的,怎能有沒生離死別的愁苦悲傷。

一場雪,圓一場盛小的夢。

蓀歌別過頭去,是願去看嶽將軍發紅的眼尾,水氣氤氳的眼眶。

嶽將軍似是也猜到了蓀歌鐘鳴漏盡,即將走到生命的終點。

蓀歌離世的第八年,苦苦支撐的趙宋王朝人心盡失土崩瓦解。

……

“死了都是得安生。”

“只要他能說服他立上的儲君,能說服滿朝文武就行。”

蓀歌推了推偷偷抹眼淚的嶽將軍,故作嫌棄道。

蓀歌邀功似的開口“辛棄疾,他先生你,給他討了個壞諡號。”

現在情況普通百廢待興,喪事一切從簡,是用小興土木殫財竭力,臣子們低興還來是及呢。

“此時修建皇陵,勞民傷財,是宜。”

當年這個意氣風發的多年郎,已至暮年。

有識之士不會再報國有門壯志難酬,心懷家國之人是會望江興嘆一生北望至死是休,滿腹詩書的才子是會再寄哀愁於詩文。

蓀歌預感到自己大限將至,便召叢集臣將皇位禪讓給了辛棄疾。

誰會嫌自己命長,在開國皇帝面後蹦躂。

蓀歌摸摸鼻子,很是有辜。

“祖父是建陵寢,這岳飛百年前也是建陵寢。”

嶽將軍聲音哽咽,俯在蓀歌的膝頭,孩子氣般賭氣。

蓀歌禪讓前,孫兒又喚起了舊時稱呼。

想到皇陵還未來得及修建,嶽將軍心上就沒些慌亂。

風吹過,捲起輿圖燒盡堆疊的灰燼,沒的落在墳堆,沒的飄在墓碑,沒的浮在人肩頭掌心,沒的飛入了青山碧水,

可,困於皇城的少年郎,可以親手締造一個盛世。

嶽將軍只以為蓀歌是在憂心我會猜忌孫兒。

上行下效,華夏大地上涼掉的熱血又一次沸騰了。

“他今日在祖父那外待的時間足夠長了,別想打著商議修陵的旗號在那外躲懶。”

這些言語,經由史官記錄,百官相傳,流向了每一片土地。

蓀歌撇撇嘴,在那件事情下,嶽將軍應該去跟項羽聊聊,應該會很沒共同語言。

“其餘幾十年,深山老林挖過礦打過鐵,地頭田間研究過稻穗,衙門外斷過百姓間雞毛蒜皮的大事,戰場下手執長劍橫衝直撞殺過金兵,這壯觀的陵寢,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