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陷入了難以言喻的自責狀態。
“……擎闕”
麥瑟還留在後面。
她自己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之前那個惡魔般的身影,不知為何又出現了。
這次不是在夢境鑽出的,而是在麥瑟清醒的狀態下,在對方的心中化了形。
“難道……”
麥瑟突然想到了什麼,只見她挽起自己的褲袖,看著面板上發生的變化。
眼前的現象,另她不由得大吃一驚,這疫病的徵兆,竟然死灰復燃了。
腿骨以上的面板部分,已經被腐敗漆黑的紋路佔據,似乎還有增長的跡象。
“現在還沒有完全擴散……”
“我的精神力量似乎能壓制它的發展,但也撐不了多久。”
“在解決之前……擎闕。”
麥瑟踉蹌地走到擎闕身邊。
這個固執的男人,怎麼突然情緒崩壞了。
這種現象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為了幾個陌生的,且已經沒救的生靈,真的值得這樣嗎?
“你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去拯救了,擎闕。”
看著周圍不斷瀰漫的瘟疫氣息,麥瑟心裡很不平靜。
“麥瑟,我……”
擎闕的意識恢復了一點,他看向麥瑟,表情顯得十分緊張。
這樣的挫敗感根植在他心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所以他才會如此哀痛。
“我想到了曾經發生的一切。”
“明明可以挽回的……這一定是我忽視了哪步過程,導致他們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這些病人頂著瘟疫的苦難,尚且能堅持一陣子,為何今天就已經沒救了?”
擎闕握著熄滅的蕩天,手臂愈發顫抖:“我所施放的‘戰火重燃’是有副作用的。對未經訓練的人會產生威脅,但我卻沒能好好控制,最後鋌而走險……”
“……擎闕,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一場陰謀?”
麥瑟打斷了擎闕的呢喃自語。
現在最該想的,是此次事件的起因後果。
“陰謀?!”
擎闕瞳孔一縮:“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嗎?”
“這群的病人顯然是被驅趕過來的,他們在赫頓瑪爾找不到生路,竟選擇回到諾斯瑪爾尋求救護,這不是違反常理嗎?”
“驅使他們的傢伙一定是有所圖謀的,他不會平白無故讓這群人送死,除非是他知道諾斯瑪爾有足夠的有生力量,選擇禍水東引來達成自己的某個目的。”
“而這個混蛋……他很可能跟我們有過節,是知道我們的能力以及身份的……”
麥瑟說到這,忽然又察覺到了什麼。
不僅是她,擎闕也有所領悟。
“參議員?!”
“那個襲擊過格羅茲尼的人。”
這個時候,後方的樹林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倆人抬頭望去,他們所見到的,被陰影遮蓋了的領域,似乎轉變成了一處修羅場。
“……這是在做什麼,麥瑟?!”
擎闕有些惶恐,他揪著麥瑟問道。
“還有病人往這裡來……我已經叫同伴們將他們阻隔在村外了。”
對方的突然崩壞令麥瑟應接不暇,她只能耐心解釋道:“我不能讓格羅茲尼發生異樣,地上的這些汙穢是危難升級的象徵,我能任憑其發展。”
麥瑟以為擎闕是在責怪她,殊不知對方只是太激動了。
“……他們只是阻隔,是嗎?”
“是的。”
“嗖”
擎闕立馬往樹林裡跑去。
此時他的舉動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謂修羅場,就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