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寒也是頗為關切的開口問道,
“金道友就無需多禮了、我們還是坐下來詳談吧,我們分別也有數年之久了、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道友,只不過、道友現在看上去情況很不好的樣子,也不知道在下離開之後、金道友究竟又發生了何事?!”
回想起當初、南陽神宗正和另外兩個宗門勢力聯手合作,當時這三個宗門勢力、正計劃共同探尋某處神秘的遺蹟秘境,而韋寒為了躲避靈虛門追蹤、打算禍水東引便躲於那遺蹟秘境附近。
然而卻在誤打誤撞之下、韋寒居然在這個遺蹟秘境碰到了金洪濤,然而韋寒最終還是被發現了行蹤、隨後他只能圍困住迦陀寺眾多僧人佛陀之後逃離,因此對於那遺蹟秘境後來所發生的事情、韋寒自然是一無所知的。
但是韋寒被靈虛門追逐遠去之時、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十年時間之久,如今韋寒實在是想不通、這金洪濤為何還在這靈域破境之中,甚至還身受如此嚴重內傷、又是在何時何地被何人所傷?!
只見那金洪濤也是輕嘆了一聲、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苦澀,他的眼神之中、盡是落寞的神色,他在中州域西涵關之時、就已然認韋寒為主了,既然韋寒現在開口問到、那他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欺騙隱瞞。
看到了韋寒眼中的疑惑、金洪濤也是沉默了片刻,待組織好了言語之後、他便直接開始講述起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從南陽神宗和其他兩個宗門勢力一同進入遺蹟秘境的冒險開始、將經過給原原本本的講述了出來。
金洪濤的敘述中、充滿了波折和磨難,而韋寒只是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頭表示理解而已,當聽完了金洪濤的敘述之後、韋寒便陷入了沉思之中,雖然他們遭遇的各種困難和挑戰、但是這事情的進展並不算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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